身边的老管家怎么死状如此凄惨?”
连雅见绯玉晗抱着那个将死的桃灵走了,心下微急。但闻绯妩问及这件事,心下微惊,敷衍道:“我还以为玉晗会提早到这边来,便过来了,过来时,他便已经是这般模样了”
“是吗?”绯妩状似无意,又道:“那老管家的模样我看着还以为被人伤的,看那桃夭如此恨姐姐,我还以为是姐姐担心玉晗呢……”
“……”连雅勉强的笑了笑。“媚儿,我身体怕是不能在这种地方呆久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玉晗的情况怎么样了,那个和尚又怎会愿意帮助我们?说不定是想害死玉晗!”
绯妩目光闪了闪,随意说了几句,便不再开口。
玉王府中,两个孩子被凤鸣带了出去。
绯玉晗唇色惨白,红衣沾染了浓重的血腥气。喂好花容,抱起她,轻轻吻了吻她的眉眼,惨白的唇辗转吮含她的唇瓣。“对不起……夭夭……”
还是伤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和我在一起,总是无法保护好你,总是让你陷入生死挣扎的境地……是不是,你一醒来,就会忘记了还有一个子玉……
将夭夭送到墨渊的手上……
后果是什么呢,他根本不敢想象。
他说过,不管如何也要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可是她快消失,不放手,她就要消失了,他怎么做的到?他不能让她死,他做不到。
没有了我的内灵,你就要忘记我了,你会是真正重新转世的桃灵。
“夭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不想放开她,好爱好爱她,不想让她离开。
绯玉晗俯下身,轻轻吻她,摩挲着她温润的脸。他是她的夫君,是她为自己生下的一双孩子的父亲,这种牵连,是否将来她还会记起自己?还记得连云谷中和她在一起的子玉呢?
绯玉晗百般厮缠,几乎吻遍她的每一个地方,很轻很轻,轻轻埋入她的身体至深出处,静静的呆在她馨软的令他痴迷的身体之中,花容指尖微微动了动。
绯玉晗低笑,他知道,每次她疼了,她受不住了,就会打他,低泣控诉。
“夭夭……疼了么?”
前一世,他只能悄悄的吻她,不被她发觉,念的急了,发疯一般的跑出几百里,悄悄躲在一旁看她和她师兄们一起练剑,那时候也是那般的幸福,只要看着她高兴,他也高兴。
她要下山了,要出去除妖,他总是悄悄跟着她,笑着看她完成这一切,然后找机会“偶遇”她。
他也不知道如此偶遇了多少次,带她去连云谷和自己一起练习。
一直到天道门说她隐瞒身份,杀害同门,弑师犯上,他听说她被逼上诛妖台火焚时,谁知道他当时的绝望?谁又知道她的冤屈?
她在诛妖台上,白色单薄的身影好像一阵风也能吹跑,死寂的目光中找不到求生的丝毫痕迹,只有讥讽与骄傲。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爱她的师父,心情总是因为那个云止山的仙尊而改变。今日她师父如何如何罚她了,今日她师父说她哪里做的好……
她弑师犯上?
他亲眼见她为了救同门师兄弟而深陷囵圄不顾性命,又怎会杀害同门?
她只是隐瞒了身份,她只是隐了不被人接受的禁伦,当这一切都被发觉时,这一切便开始了。当别人发现他们一起出现时,她更是被人攻讦,所有的事情真相至今没人知道,那所谓的天道门的丑闻更是在她剑指墨渊,一鞭子击穿他的胸口时都烟消云散。
她本不会被绑上诛妖台,可是她太骄傲了,宁愿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宁愿毁了自己断绝这一切念想,她可曾想过,墨渊之于她,那么她对于自己来说何尝不是如此?
他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