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初她血誓下的桃树。
有一种血脉中牵连的熟悉感,很不明显,却是真实存在。
“夭夭,我们过几日便去一趟冷府”绯玉晗伸手捋顺花容鬓边的长发,薄唇轻贴她微颤的长睫,轻叹一声。
花容垂眉不语,轻轻点头。
为今之计,她看来似乎又要去找一个人。
了解这一切故事的人,这二十多年间玉楼城中恐怕没人比他更了解。
绯玉晗狭眸微敛光芒,指腹轻抚花容细腻的眸眼,没有说话。
玉王府中这阵子,外面满天飞的流言都被他挡在门外,而玉王爷已经病愈的消息暂时尚未传出去,似乎这玉王爷病情时常反复,如今变得更为复杂。
这日花容换了一身青衣,青丝束起,头戴一顶书生帽,手拿一柄墨扇走在玉楼城的青石街道,脸上并未刻意的涂抹,平日她女装出来,面上皆按照玉楼城平常的小姐一样蒙了一层面纱,如今走在路上,并没有人会想到现在的青衣公子是玉王妃。
路上时不时的有女子偷偷的望过来,花容没有心思多加留意,脚步停在玉楼城最奢华著名的青楼前。仰头看了一眼牌匾,龙飞凤舞的“凤来仪”三字极为磅礴,倒不似是烟花之地。
花容看着那三字,眸光微闪,这人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