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拿下夏静的手,轻轻的呷了一口酒,“如果我的爆发是在死亡之前,你还想让它爆发吗?”
“我不知道,可是现在的你我很想撕毁,为什么你可以活的如此平静,你这里应该和我一样充满着想释放的东西。”夏静的手贴着莫安的胸口。
“因为我还没遇到有能力让我受伤的人。”
夏静那天没呆多久就走了,她说她考学结束了,会呆京师先当个闲散的官。夏静从没提过她的事情,就象莫安从不说自己的事情一样,但是拥有着同样气息的两个人,却能准确的读到背后的阴郁。
那天何泽飞没有回来,莫安摇着酒杯里的酒,月的倒影在酒杯里支离破碎。那天的莫安,心情很浮躁,她想她需要新的空气。
那天,一个小倌房内,莫安双手冰凉的抓住他的头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动中,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寂寞声音。她想除了这个,她真的不知道在这里还有什么可以麻痹自己。
“你真不象那些女人。”小倌坐在床上。
莫安拿着酒杯走到窗口,看着窗外那片漆黑的景色,她的长发和赤/裸的身体,在黑夜里象一种诡异而绮丽的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莫安回过头“那是因为我老了。”
“你还来吗?”小倌拖着被子走到窗边,用手双手抱着莫安的身体。
“不知道,来或者不来。”莫安的唇向魁丽的花朵,柔软的亲吻着那颤抖的眼睑,那一晚他们沉默的做/爱直到天快发亮。
莫安那天出青楼已经是中午了,当她顶着刺眼的太阳出现在街道的时候,却看到一张满是怒气的何泽飞。
“早。”莫安眯了眯眼睛。
何泽飞感觉自己象个傻瓜一样的,昨天还把她送的香囊正重的收到盒子里,连松儿问起都缄默不语。
“你特意来找我?”莫安走上去仰着头问。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面对着我?”何泽飞隐忍着满腔的怒意,他觉得他再次受到欺骗。
“为什么不理所当然,我不觉得我逛青楼有什么不对。难道你会认为在你和男宠一起的时候,我会守身如玉的呆在府里吗?”莫安有些不懂,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这里是女尊不是吗?
“……”何泽飞阴沉着脸,一直没有开口。
莫安以为两人就要这么对峙下去时,何泽飞丢下一句“你很好”便大步流星的朝停在不远处的马车去了。
……
宰相书房内
“莫安,泽飞早上去找你了,小厮说你去青楼了。”宰相今天沐休,刚好碰到回府询问莫安去哪的儿子。
“是。”莫安安静的站着。
“莫安,我知道女人去外面找找小倌很正常,但是我希望你的重心放在泽飞身上,虽然我答应过一年后不管有没孩子,你离开我都同意,但是,我希望这一年里你能用心去完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宰相站在书案前,挥笔写下最后一笔抬头问微敛着眼睛的莫安。
“我明白。”低头的莫安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此刻她很怀念现代的试管婴儿技术。
莫安没有对宰相的态度发出异议,自己享受了她供给的生活,付出是很必要的不是吗?莫安坐在浴桶里,透过雾气,想着有了孩子,自己还能随心所欲的离开吗?或许会或许不会吧。莫安想,毕竟女尊国父亲陪伴儿女的时间比母亲多,自己如果真的离开了,对孩子影响应该不会很大吧。哎,这个孩子注定会是个异类吧,有着自己这样的母亲和那样的父亲。
当天莫安坐着府里的马车,到了松儿的院子,开门的小厮还是那个小厮,这次没有通报就让莫安进去了。莫安跟着带路小厮走到主院的时候,一片灯火通明。
房间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