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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竹子的包围中,独坐在一个竹椅上静静的毫无声息的发着呆。现在,我小心翼翼的面对身边的两个人:太子白羽、奴隶庄生,心总是被高高悬起。我在庄生的目光中不知所措,又不得不极力坦然的面对白羽,他们的身份让我混沌,我的身份也被他们做了不同的认知,所以我得极力伪装好自己,不让麻烦出现。
“怎么躲到这里来了?真是会找地方,翠竹掩映,人迹罕至,适合男女私会!”
是庄生,他突然出现,我想安静也不可能了。
我随意的瞥了他一眼,没出声。
“太子傅现在看见我,连话都没有了?”他逼问。
“你想让我说什么?庄主?”其实我真的很烦,局面不好控制啊!
“你不是曾经叫太子作庄生,如今也可以这样叫我——”
他的手犹疑的想放在我的肩上,终究又收回去了,我们之间夹隔着太子了,一切就有些变了样。
“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他突然问我。
“啊?!”我愕然,没想到他会突然爆出这样的激烈情绪,“顺其自然好了。”我轻轻的叹着气,不想再与他逗留在竹园。
这天夜晚,我提前从三人会谈中撤出,说要回屋休息,因为实在是感到有些辛苦,拿不出以前无所畏惧的劲头面对自己的内心。
屋子里明煌煌的,我有些烦躁,把所有的烛火都熄灭了,把外屋的丫鬟也谴走了,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呼吸。脑子里空白一片。感觉到身边一阵风扫过,我知道是是他来了。
“在想我吗?”
“不,我在享受一个人的孤独!”
“玉琴?太子傅?你到底是谁?到底叫什么名字?从何而来?”
这是第一次有人当面问我的身世,我惶恐不安。是为这个问题,也为这个提问的人。
黑暗中我知道他看不见我的脸。
“我就是我,我也不知道要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
是啊,一个突然横穿入这个时空的生命,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凭空出现或凭空消失,对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太认真了吧。
庄生轻轻的揽住我的肩,“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他的气息微微的吹在我的脸侧,那双凝视着我的眸子蓄满情之浓药,那药被我植入又慢慢化在他的心里,一点点的侵蚀了他的灵魂。
我望着他,无可挑剔的五官,一头紫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眉毛轻盈的挑在一双美目上。
“你是我的!”他喃喃的低语,双臂将我紧拥入怀。
有一个男人深情地宣布你是他的,这曾经是我的一个渴望。但这个渴望到现在已经从沉甸甸的心底消没了。
“你是庄生,却不是我曾经认识的庄生,所以我们需要再认识。还有,刚才你说错了,我不是你的,但你是我的。”我调皮朝他晃了晃那张契约,我在向他示意那一晚的真实。
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
他温柔的解开我的衣衫,动作轻柔,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珍宝,一双柔唇轻点着我裸露出来的肌肤,和那日的饥渴和狂躁判若两人,“琴儿——”柔柔的低诉声:我遇到你了,你和她们都不一样,你知道吗?所以,当我在玉颜馆醒来的时候,我非常害怕,我一直害怕自己陷入情的沼泽。我曾经千方百计的让自己变的无情无义、玩世不恭,可最后我却站的你的床前迈不动脚步。我在心里对自己下了无数次命令,如果不在你醒来前离开,我就万劫不复了。
他的吻断断续续的落下来,一种原始的冲动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流窜,爱以最亲密的方式进行着,我在飘渺的云端里释放着身心的快乐。
爱燃烧在他专注神情的眼眸里,他热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