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护士小姐手里还拿着输液瓶,楚亦清就跟没看到护士小姐似的,然而年轻的小姑娘却在楚亦清出现那一刻畏缩着退后一步。
被撵出病房是什么滋味儿?
原来这才叫“特权”。
原来所谓“特权”就是能做到花钱都办不了的事儿。
在毕月穿大衣离开的时候,站在病房的楚亦清心里并没有轻松。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干了霸权主义的事儿,第一次被气疯气到干出了我父亲是楚鸿天的事儿。她知道她惹祸了,只为教训那个毕月。
梁笑笑扶着毕月低着头,泪滴一滴又一滴的砸在走廊中。
“哭什么。”
“哭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哭你其实就想简简单单谈个恋爱,怎么就那么难。”
两个人站在军区医院的大门口,看着从远处驶来的202。
梁笑笑说:“月月,你真是不聪明。何必呢?你其实等他回来只要一哭,什么都不用说的。”
楚亦清双手环胸站在窗台边儿,看着楼下的一切……(未完待续。)
第二一七章 脾气坏,就是作(一声)
梁笑笑想伸手给毕月整理大衣领子,但毕月的眼神放空一直盯着路边。
她像是陷进了不能自拔的思绪中,被梁笑笑突如其来的动作,搞的紧张的往后躲闪了一下。
就这一个动作,梁笑笑就是知道了。
毕月每当受到伤害时,就会用竖起浑身刺的状态保护自己。
她更知道了,刚才看起来寸步不让的毕月,实际上负荷量早已超重,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厉害。
梁笑笑真的真的很想再问一遍:何必呢?没那么厉害就示弱嘛,实在不行还可以沉默。
任何一种行为,是不是都能比现在这种结果要强上很多吧?
“干嘛?”
能干嘛?好狼狈啊!
梁笑笑呼出一口哈气,她心里堵的没缝。
纵然刚才那俩人对骂分不出胜负,可是当毕月披上大衣走出病房那一刻,结果就是输了嘛!
月月还来着例假,衣服还没换下呢,光着脚丫穿鞋。
先后被两伙人堵在被窝里,口干舌燥地作完证,这又……更不用说包裹和她拿去的水壶饭缸了。
不能想了,想那些太心酸。
梁笑笑劝完了自己,她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就是爱往后缩,心想耽误之极是先说通毕月。
她用大衣袖子擦了擦眼角,吸着鼻子红着眼睛,就是这幅样子却对毕月笑了:
“嘱咐你一会儿见到楚亦锋,别机关枪似的不管不顾想说啥说啥,你要知道,那位可是人家的亲姐姐!
月月,知道为什么会有泫然欲泣、楚楚可怜这些词吗?那都是给咱女人准备的,因为男人吃这一套!
再说你回忆回忆那个邱什么,毕成不就是很吃这一套吗?
咱不能当初是姐姐的立场没赢,现在当女朋友还输吧?
他楚亦锋要是个爷们就该此刻站出来,并不需要你单枪匹马的跟这个斗跟那个斗,你明不明白?!”
毕月听完后,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第六感一样,忽然扭过头看向大马路。
同时梁笑笑的声音也变了,她也看到了拐过来的202吉普车,焦急地扯住毕月的衣服袖子再次叮嘱道:
“你听没听见我说的?一会儿你就负责哭,我负责说!你放心,我这人记性好着呢,指定不能漏了他姐都是怎么骂人的话。月月,你这次必须得听我的!咱们要当聪明人,使点儿巧劲成吗?”
梁笑笑也像是有种直觉似的,她实在是怕了毕月一开口就是撒气,万一什么难听说什么,在她看来,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