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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刘厚还想,满足了自己基地的建设后,就供应水泥给刘备建设城池,谁知道,没有机械化的生产效率是如此的低下。3年时间,全部产能都内部消化了,刘备眼馋了很久,甚至张飞也眼馋了很久的水泥,迟迟不能供应给他们。
“这不是望楼,是碉楼,是我住的地方。”刘厚解释道。
“真的?哇,你怎么住那么高的地方啊。我看看。”张星彩说着就往里闯。刘厚也不好阻止她。说话间张星彩领着关银屏就进入碉楼一楼的大厅。两人带来的女卫兵则在院子里等着。
“咯咯……”两位萝莉刚进入大厅,张星彩就指着大厅上挂着的“聚义厅”牌匾咯咯地笑起来。“小阿斗,你还真想建个山寨子啊?”关银屏毕竟还小,不是很理解这三个字的意思,所以没有发笑。
事实上,刘厚这个牌匾起初的确引人非议和笑话。后来刘厚对人说,自己父亲昔年“桃园三结义”,三兄弟义薄云天,同生共死,一起打天下,同甘共苦,不离不弃,不正是“义”之所在吗?现在我继承父辈的优良传统有什么不对的吗?这样,大家议论的声音才少了些。
话是没错,三国时期,也的确是以“忠义”为时代潮流,可是这三个字是某类人、某个地方专用的名词,摆在这里怎么都让人感觉怪怪的。也只有刘厚这种恶趣味兼厚脸皮的人才会肆无忌惮地做这种事。
“你这里倒是挺大的嘛,哎呀,不行了,本小姐内急了,小阿斗,快,快带我去茅厕。”原来张星彩从成都出发,颠簸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这里,确实也是憋急了。
“呃,我一个大男人,喔,不对,我一个大男孩,怎么带你去厕所啊。”刘厚心里腹诽着,随手召来一边的护卫女兵,叫她带张星彩到厕所去。
好半天,张星彩才回来,一副舒服了的样子。“小阿斗,你这里茅厕真怪,马桶是镶嵌在地上的,提都提不起来,怎么倒夜香啊?”
“什么倒夜香?”刘厚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就是里面污秽的东西怎么倒出来?”张星彩没好气地说。
“喔,这个啊,这个是不用倒的,你没看到有根绳子吗?你拉拉那根绳子就有水将污秽物冲走。难道,难道你没冲厕所?”刘厚无语了。
这个马桶也是刘厚按后世的记忆,画了图样,让工匠烧制出来的。由于这附近一时没找到瓷土,也就是高岭土,所以只能采用一般的陶泥制作。因此,烧制出来的是黄褐色的粗陶马桶,而不是后世那种洁白的陶瓷马桶。
不过功能和后世的抽水马桶是一样的,在马桶上方有个陶瓷水箱,一条绳子垂下来,只要一拉绳子,就能将一箱的水冲到马桶里。
为了这个冲水部件,刘厚也没少费心思,浮球和连杆装置都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密封件问题,还有水龙头也是,涉及到密封问题,在没有橡胶的情况下的确不好解决。
刘厚将问题丢给了下面的“研究院”,后来在几个皮匠的努力下,找到一种处理羊皮的方法,用了这种方法处理过的羊皮,勉强能作为密封垫片使用。
虽然,效果不及橡胶垫片,损坏率很高,但是,刘厚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用来做了几个水龙头和抽水马桶的垫片,解决水龙头和马桶漏水问题,将生活质量往现代化再推进了一步。
“冲厕所?什么冲厕所啊?难道你还想让我去洗马桶?你随便找个仆人将马桶搬出去洗了不就行了。”张星彩一听刘厚的话,就开始发怒了。
刘厚知道她误会了。“不是这样的,你过来,我带你看看。”
刘厚将张星彩和关银屏带到厕所,指着从挂在墙上的水箱中垂下来的一条绳子说:“你只要拉一下这条绳子,马桶就会被冲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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