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抓着自己的腰带,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看着他:“组长,有,有东西在,在摸我。。。。。。“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吓!裤子拉链竟然自己打开了,裤子很诡异的起起伏伏,就像有只手在拉链里面正在那啥他!
祁宏顶着朵朵乌云,单手朝着小伙子的。。。。。一挥,低喝了一声:“疾!”
虽然异动停了下来,但祁宏却没抓住骚扰警员们的东西。三个警员恢复了正常,他们余惊未定地看着祁宏。祁宏推推眼镜:“被摸屁股不要大喊大叫,把腰带系好就行。”
说完,他瞥了眼最后面的楚文,这人双手插兜,始终笑眯眯地看着他。
行,黑楚文,咱走着瞧!
走过楼梯上了二楼,祁宏一边打量环境一边纳闷。他感觉这里的东西并无恶意,从发生的异常来看这东西八成是个花痴。可为什么自己看不到它呢?或者说看不到它们?这就让人担心了,道行差的自己不可能看不到,只有那些有了点能耐都是存在了千八百年的老东西才有可能避开自己的眼睛。若真是如此,这事可棘手了。
想罢,他推开一扇金色的大门,里面是几个造型美观价值不菲的沙发,旁边还有些小家具,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在桌子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一共有十杯,正好是他们的人数。
组长紧跟在祁宏身后,走到桌旁拿起一杯放在鼻子底下闻闻,忽听下属的惊呼:“这是什么啊?太耀眼了!”
闻声望去,在靠左边的墙前摆着一个屏风,上面画的是唐朝时期的春宫图。画的那个仔细啊,那啥和那啥都可清楚了。老警员面对春宫图镇定自若,小年轻的就没这么靠谱了,个个面红过耳,呼吸加重。有两个甚至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屏风,手指相互碰触了一下,俩人一对眼。
祁宏心说:糟了!赶忙喊道:“快分开他们!”
若不是老大哥们出手快,估计这俩小子就亲一块了。祁宏阻止了一次啼笑皆非的误会发生,但很快,他又发现其他人也开始不对劲。刚刚那个被解开裤子拉链的小伙子,粘到了楚文的身上,那眼神分明在说:“哥哥,请疼爱我吧。”
楚文早就把手高高的举起来,对祁宏说明:“我可什么都没干。”
祁宏愤愤地走过去把小警员拉开,在他眉心一抹,灵台清明。随即,他瞪了眼楚文:“你连推开他都不会吗?”
还不等数落完楚文,旁边的组长就靠了过来。扶着祁宏的腰身:“以后有力气活叫我,别累着你。”
组长那副尊荣配上温婉的表情,宠溺的口气,直接让祁宏冒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直发冷。若不是楚文拉着他,那枪口就顶在组长的脑袋上了!所以,祁宏的枪对准屏风扣动扳机,这东西毁在现代化武器之下,随着也没了搅乱人心的魔障。
刺耳的枪声让组长眼皮直跳,眼前这个冷面黑道律师真是不知道避讳,虽说这是非常时期,但这家伙胆敢在反黑组长面前开枪,除了牛逼还能说什么呢?
组长幽怨的看着祁宏,对方利落地换掉弹夹,冷着脸道:“没一个靠得住,你们手里的枪是打火机吗?”
组长继续幽怨的看着楚文,楚文耸耸肩笑着:“别看我,我也管不了他。”
说着话的时候,一行人继续前进。祁宏放弃了左右两边的走廊,决定先到三楼看看。刚才那俩险些亲上的小警察溜着小碎步紧跟在他身后,险些让祁宏认为多了两个背后灵。
小警察一号,试探着问:“那个,祁律师,咱就这么走了行吗?万一那些人在二楼怎么办?”
“他们不在。”祁宏不耐烦地回了一嘴。
“咱还没搜呢。”
“二楼没人气儿。”
一号和二号愕然了,相互对望一眼,继而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