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是什么和要的是什么。但又罪恶感的谴责自己,对唐晨抱着内疚,又觉得像
是小时候穿的鞋子,再可爱漂亮也穿不下了。
眷恋着年少时光洁纯净的初恋,她越发捍卫自己的所有,就算明明知道会渐行渐
远。一方面恼唐晨有我这个红粉知己,一方面又暗暗松口气,无须自己开口,罪
过终不在她身上。
这样缠着、恼着、气着,苦闷着。更忍不住去试探、讽刺责骂,希望唐晨能够重
燃她的热情,但一切的努力终究成了泡影。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年纪才
刚二十初,怎么会好好处理这种事情呢?又怎么怪她推过诿错?
不过是种逃避。
「我是爱他的才对,我怎么能不爱他呢?」她哭了又哭,「但是怎么了?就是、
就是突然都不对了、不爱了!我我我…我坏得很,我是坏女人…可我不要这样啊
…我不要…」
「妳只有张聪明脸孔,」我闷闷的说,「骨子里倒很实心的笨拙。」
「要妳来骂我!?」眼泪未干,她就瞪起眼睛骂人了。
这样好多了。
「朔…我是说,我们住着那个咖啡厅的店主说过,这种毛病有帖最好的药方。」
我继续打着结。
她狐疑的看我。美女真好,梨花带泪的,我都快原谅她之前的所有无礼了。
「时间。」我终于把一百零八个结都打好了,摆在一旁。「时间可以治疗这种情
孽纠结。」
我不知道她想通了没有,不过她倒是停止哭泣了。
………
注:解冤舒孽的仪式和咒文凭印象写就,但数据在家里,现在被灵感逼着,只能
凭记忆写。
正式版将会修正,原谅我网络版如此粗糙处理。
特此声明,并请原谅。
这么一交心(?),玉铮对我没那么凶了,说她能撑几天,是因为这个房间经过
父亲加持的缘故。
我恍惚记得世伯提过,她的父亲夏涛,虽不如她天赋这么优秀,但也很惊人了。
世伯不太愿意教玉铮,说不定教过她父亲。
赶紧找着房间四周,果然大门门楣之上,画了一个奇形的符,只是已经残破。我
赶紧翻出黄纸,依样画葫芦。
「不是这样…妳撇错了!」荒厄在我肩膀上怒吼,「妳脑残手也残啊?抖什么抖
?吼…妳勾和捺都不会分是吧?妳的国语老师会一头撞死!」
看我在那儿鬼画符半天,荒厄忍受不了了,一把抢走我的毛笔,让我的手心一把
墨,「滚远点!我当初是造了什么孽附了妳的身,我要附也该附妳旁边那个惹祸
精…」刷刷刷的开始画起来。
但她的话让玉铮抖了一下。
「果然是子姑神,厉害得紧。」我赶紧一顶高帽戴上去。她真的连尾巴都快翘起
来了。
随着之前的旧符补强,忙了半天,时间已经四点多了,气氛开始变得沈滞。
手心捏着汗,我又打了几次手机,但世伯还是没有接。但门口猛然一响,把我和
玉铮吓得跳起来,我扑过去打她床头的电话…
这次世伯接起来了。「…蘅芷?」
「伯伯!」我大叫,「玉铮这儿出事了!」我怕不知道几时断线,呱哩呱啦把这
儿出的事情通通告诉他。
「符呢?她父亲画的符呢?」世伯的语气很凝重。
「我补强了…呃,应该说荒厄弄好了。但我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