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慕容兄!”杨飞一脸苦笑,暗道自己的不妥多如牛毛,恐怕华佗再世也难救治。
慕容平见杨飞欲言又止,分明不方便当着自己说,便道:“你们姐弟重聚,想必有许多话说,那为兄先行告退了。”
白玉霜将他一推,啐道:“那还不快走,人家还有许多话要跟飞扬说。”
杨飞见她娇言嗔语,心中无限感慨:白玉霜月前还不是还恋恋不忘付俊吗?为何现在就改变主意,另嫁他人?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变得好快,不过只要慕容平不是另有企图,白玉霜心甘情愿,他也只能衷心祝福二人夫妻和睦,白头偕老了。
“飞扬,你在想什么?”白玉霜的娇唤将杨飞从沉思中惊醒。
杨飞瞧瞧左右无人,贼兮兮地低声问道:“玉霜姐,你这么快同意嫁给那个慕容平,是不是他对你使了什么暗招?”
白玉霜坐在床头,狠狠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胡说什么?他什么招也没使,我们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的。”
杨飞松了口气道:“小弟是怕他为了那把剑才娶你的。”
白玉霜道:“他压根不知此事,何来此说?!这把剑是爹留给你的,你离开慕容世家,连剑也带走,省得我睹物伤情。”
杨飞笑道:“那小弟就放心了。”暗忖,既然那把蝉翼剑在梅云清那里,何不拿这把蝉翼剑去飞鹰堡交差,也不算有负白向天临终嘱托。
白玉霜道:“你怎么跟我爹似的,如此婆婆妈妈?”
杨飞笑嘻嘻道:“师伯临终让小弟好好待你,你既然不肯嫁给小弟,另择良缘,那小弟总得弄清玉霜姐所托之人是好是坏啊?”
白玉霜俏脸一红,啐道:“要不是你有那么多老婆,我这做姐姐的不好跟弟妹争风吃醋,说不定就遵了爹的遗命。”
杨飞看得心中一荡,几欲忍不住动手轻薄,可白玉霜将为人妇,总不能坏了她的名节。他一咬舌尖,强定心神,忿开话题问:“玉霜姐,咱们如何来到慕容山庄的?”
白玉霜回忆道:“那时你被人掠走,李老伯又身负毒伤,我两相取舍,最后决定先替李老伯驱毒,再去救你,哪料你这家伙福大命大,自己脱身回来了。”
杨飞奇道:“那我为何没有看见你们?”
白玉霜道:“当时我们藏在暗处助李老伯驱毒,正是紧要关头,岂能分心,后来你受了风寒,伤上加病,倒榻不起,一昏迷就是一个多月。”
杨飞知她这一个多月来,风尘仆仆,远行千里,还要分心照顾自己,吃的苦头肯定不少,心中大是感动道:“多谢玉霜姐,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弟。”
白玉霜嫣然笑道:“我们是姐弟,有什么谢不谢的?”
杨飞瞧着她的如花笑靥,忽然想起自己昏迷之时,白玉霜似曾和他亲热过,他心中搁着这么一个老大疑问,犹豫半天,欲言又止。
白玉霜心中起疑,笑骂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干嘛吐吐吞吞的?”
杨飞好似回到从前,白玉霜还是以前那个豪爽大方,不拘小节,自己敬畏有加的玉霜姐,他心知此事若不问个明白,以后难免有个心结,便咬了咬牙,支支吾吾道:“玉霜姐,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把你如此?”
“什么把我如此?”白玉霜笑靥挂起一缕淡淡的红晕。
杨飞声若蚊蚋道:“就是行房。”
“砰”白玉霜赏了他一记爆炒栗子,轻骂道:“你瞎说什么?你们这些臭男人,作了春梦还信以为真,还将不将我当姐姐?”
“对不起,对不起!”杨飞抚着额头痛处,连赔笑脸,就差没有磕头认错。
白玉霜定定望他,紧咬红唇,忽道:“爹临终前要我嫁给你,我却有违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