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們不是來談論戰爭的,&rdo;詹森驚恐地說。
&ldo;任何戰爭的第一步都是讓武裝力量登陸。飛機在頭頂盤旋,海軍陸戰隊在那邊登陸,一艘巡洋艦停在悉爾尼斯不遠處……&rdo;
&ldo;長官,&rdo;弗里斯曼喊道,&ldo;美利堅合眾國是熱愛和平的國家。我們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第二階段中撤了出來,因為我們遭到了原子彈的襲擊,甚至當我們完全重建了家園之後也理智地沒再度捲入戰爭。儘管我們很清楚,我們自己可以在所有類似這裡的地方遭到毀滅時,成為文明之源。現在,我們打算要拯救精疲力竭的人民,重新點燃閃亮的文化之光……&rdo;
&ldo;詹森船長,&rdo;中尉說,&ldo;曾幾何時,這個國家人滿為患,國王還用救濟金來救助愚弱者。我們運來大量的原材料,並生產出產品。我們把糧食運進來,不然的話就要挨餓。但是這塊土地是富饒的,這個國家能夠救助自己。帝國只是個幻影,因為有了它,這塊國土捲入了戰爭;因為它,這塊國土上的人民忍飢挨餓,現在病弱者在這裡已經不復存在了。我們有七十五萬人,用不了一百年,我們就會把所能居住的地方都利用上。也許,到那時,我們會重新回顧一番。我們剛剛迎來一個繁榮富強的新時代,我們正邁向國泰民安的新世紀。可是,戰爭也許會再度光臨。當我們財富不足,以致於人民又要聽命於蠱惑人心的人擺布時,戰爭的厄運才會降臨。現在湧入大批移民將會重蹈愚昧、混亂的覆轍,而你的議員朋友卻把它稱作是&l;文化&r;。好的政府領導的人民都有忙不完的事做,個人憑其自身體現出價值。現在就有這樣的政府,我們不要什麼機器、不要什麼殖民者,也不希罕什麼外來&l;文化&r;。我們的人民並沒有枯竭,而是團結、精幹的一個集體,足以承受槍林彈雨、飢餓和疾病的侵害。我本人既不是個政客,也非政治家,而是一名戰士。我對耍花招哄騙別人一竅不通,這種把戲往往都以外交的名義來進行。而很久以前我就學會了唯一的一種統治手段,那就是為了全體公民的利益。一個連或是一個國家的指揮官的作用就是要在公益的範圍內保護每個人的權力,而絕不是心不在焉地去處理人們的實際福利,或是試圖讓人們去做力所不及的事情。因為如果這麼做,就會貶低廣大人民,不是為全體人民的利益而工作。‐個國家,先生們,並非是一個慈善機構,單單因為這一項,我就無法接納你們的禮物。現在,如果你們願意,就讓咱們結束會晤吧。明晨,我如果從悉爾尼斯炮連指揮官那兒接到報告說地平線上已經看不到你們的船的時候,我會很高興的。&rdo;
史文朋過去從未聽過中尉講演,也不相信他會講演。可現在他知道中尉正為他從死亡中拯救回來的國人再度請命‐‐似乎他贏得了上風。是的,似乎是他贏了。
詹森船長站起身。
弗里斯曼瞪著眼睛,可卻找不到什麼可說的。
布里克威爾迷惑地傻笑著。
這個身著褪色軍服,戰袍披在身後,鋼盔就在身側的人並沒針對他們採取行動。他早已料到他們想要什麼,通過推斷完整地勾勒出他們的計劃。他沒有留給他們任何進一步採取行動的餘地,因為任何脅迫他的努力都無疑是接受中尉對他們動機所做的低劣的評估。
面對他所說的話,唯一能做的體面事就是一點都別插手英格蘭的事務。
弗里斯曼扭動著腦袋。他曾經對自己的外交天賦自恃過高,還覺得自己的如簧之舌也不錯。然而,此時此地面對一個戰士,實際上只是某種小官,卻完完全全地勝過了他:往下進行的每種方法都被阻止了,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