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喵了個咪的,這瘋了,我先躲躲!&rdo;分身苦笑一下,消失在空氣中,僅留下一絲紅霧。
&ldo;該死啊啊啊啊!!!!&rdo;兩個目標都已消失,玎玲痛苦的跪在地上,修長的雙手緊緊抓住地面的砂石,他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磨得血肉模糊。
看到玎玲的樣子,森普似乎明白了什麼,雙眼也籠罩了一層悲傷,他召喚出公會徽章,打開了長長地列表。
……
時間回到半個小時前。
我獨自行走在灰暗的監牢中,刺鼻的血腥味和腐臭味直撲鼻翼,而周圍唯一的&l;亮&r;點,就是用人頭骨做成的長明燈,十步一個。
在這陰暗潮濕的囚牢中,一種極為不爽的感覺始終籠罩著我,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偷偷注視著我一般。
鼻翼抽動,我用力的打了個噴嚏,這該死的鬼地方竟然讓我這神一般的人物感到一絲涼意,不知道弗萊迪酷哥先生在這裡是不是也會覺得孤獨寂寞冷……
雖然不知道自古華山究竟是不是一條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裡絕對只有一條路,只不過這條路走得也太滲人了一些。
道路兩旁的囚牢……也可以稱作刑室,每一間裡面都有一具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屍體,而且這些屍體死亡的花樣層出不窮,我甚至看到有的囚室中的女死屍旁竟然有一堆淫具木馬,想來大概還有g潮致死這麼一說。
囚室中有流動的風,風中似乎還夾雜著哀怨的哭泣聲和尖叫聲。
我摸摸鼻子,終於忍不住覺得弗萊迪還真的是個人才。究竟怎麼樣的閱歷才能讓一個人有如此多的折磨人的招數?
一路走來,即便如我也被這花樣繁多的死狀驚住了,當然,我的驚是弗萊迪在折磨人這個藝術層次來講,還是很有創意,也很值得學習的。所以我邊走便用一個小小的dv機將沿途慘狀錄了下來,也為我過些日子回地球做些準備。
嘿嘿,沈家,你們有的玩了!
帶著一顆純潔的邪惡之心,我終於走到了監牢的最底層。
這是一間漆黑的地下室,沿著樓梯走下,一扇漆黑的鐵門出現在我的面前。
在我的野獸視覺下,一切黑暗無所遁形,更何況我還有原暗之心墊底,所以絲毫不擔心這裡又沒有埋伏。
一腳將鐵門踹開,腐爛的味道夾雜糞便的惡臭撲面而來,讓開啟了野獸嗅覺的我大腦立刻死機。
&ldo;求求你……不要殺我!&rdo;沙啞的哀求聲傳來,我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可憐的炮妹赤果著身體坐在牆角團縮成一團,根本就不敢抬頭看我。
你這白痴,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身為城主的女兒你的確具備了官二代最優秀的品質‐‐無極限,但是腦殘也要有個度量,無論你喜歡七十碼也好你爸叫金剛也好,至少絕對不會坑了自己。像你這樣主動找死的我實在沒有看到過,更何況你還坑了兩百多廢柴陪你一起送死,你說我該對你的無謀天坑怎樣吐槽呢?
見來人沒有說話,炮妹偷偷的抬起頭,用恐懼的目光看向我。
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在這昏暗的地下室中,連我都只能用野獸視覺看人,她竟然一眼認出了我,立刻不顧一絲不掛的身體跳起來向我撲過來。
被我一腳踢飛。
你這雜種滿身屎尿味還想抱我,不怕污了我純潔的身軀麼?
&ldo;唔……你,不是來救我的嗎?&rdo;她滿臉恐懼和不解的看著我,宛如請求主人賜予食物的小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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