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将含在口中的血沫吐在地上,转过头用那带有些许愤恨和不甘地眼神看着叁仟,被刀插在墙上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力感,她也知道一个落败的君王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叁仟从叶轻易的身旁走过,来到这女帝面前盘腿而坐,用戏谑地眼神看着眼前这狼狈不堪的家伙说道:
“被插在墙上的感觉如何?是不是有一种任人宰割,想要反抗却又力不从心的无力感?”
女帝眉头一皱,嘴里又抿出一口血沫吐在叁仟的脸上,叁仟没有躲开,在那血沫落在他脸颊上的时候他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也没有任何要擦拭掉这血沫的意思。
女帝:“所以呢?你想说什么?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想羞辱我?”
叁仟那戏谑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那凌冽地眼神让人打颤,就算是一国之君在看到他这眼神时也不由地咽了口唾沫,那带着腥味的血沫滑过她的喉咙使得她每一次呼吸好像都有鲜血流过她的鼻腔。
叁仟将血月拔了出来摆在自己盘腿上,用身上的衣服轻轻擦拭着它,一边擦拭一边说道:
“算是吧……毕竟能让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亲自体验一下那底层人民被羞辱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这份体验可不是平常能够体验得到的,所以我肯定要好好品鉴一番。”
叶轻易皱了皱眉头,嘴唇也不由地微微嘟起,有些不服气地转头看向叁仟,好像是在告诉他这人是她处理的,但现在叁仟的注意力并不在叶轻易那里。
叁仟将擦拭好的血月一把插进地面,这一下叁仟没有用任何灵力,只是简单的蛮力,那由金砖铺成的地板震得叁仟有些生疼,而插入地面的血月也在嗡嗡作响。
叁仟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随后说道:
“地板不错,就我刚刚插这一下,估计得有几条人命了吧。”
女帝没有出声,也就代表默认了,叁仟缓缓走到女帝身旁的龙椅上,那龙椅背后的墙面刻着一排排名字,共计大概也就七八个,而最后一个则是眼前这名女帝的名字——钰天涵。
叁仟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墙面,眼神中没有一丁点儿惋惜地意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这面墙壁,随后开口缓缓说道:
“你们七八代人创造的这么一份产业最终毁在了你的手上,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钰天涵:“不过是运气差了些,招惹上了你们这群不顾后果的疯子罢了。”
叁仟抿嘴一笑,随后摇了摇头说道:
“嗯,我们的确是疯子,但你失败原因并不是在这里噢。我想问问钰小姐,请问你小的时候有像你的这两位女儿一样嚣张跋扈吗?”
钰天涵轻咬了一下嘴唇,并没有回答叁仟的话,叁仟看了她一眼后轻蔑地一笑,仿佛已经猜到了答案:
“看来跟我猜的没错,那么现在你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没等钰天涵开口,叶轻易先开口说道:
“教女无方。”
钰天涵不满地瞥了叶轻易一眼,随后转头看向叁仟说道:
“所以呢?你要我为了那些平民百姓去惩罚我的亲生女儿?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这让其他人听到了难道不会有损我们皇室的脸面和威严吗?”
叁仟那上扬的嘴角硕然垂下,那藏不住杀意的眼神来到钰天涵身上的瞬间使得她的后背瞬间大汗淋漓,就连叶轻易都下意识地将手放在那钝刀的刀鞘上,提防二字都写在了她的脸上。
叁仟见有点过火了才缓缓收回杀气说道:
“所以说啊,你就不配当这君王。权利和地位这种东西,你得到了并不意味你就真的得到了,想将它攥在手心你就必须舍弃一些东西,但是你的祖先们已经将你的路铺得相平敞了,而你却将这条平敞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