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人家的学习不会走下坡路的,娘,奶奶,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啊?!”母亲苏纯月和奶奶刘雪姣,坚决不同意二来去县城看望他的父亲何庆喜。
二来十分不满地分辩道:“不信的话,你们明天去问莫老师,看他讲,人家是不是十拿九稳,能考上县实验中学的?人家还可能争市春蕾中学呢!”
“问什么问,让你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一个人去县城,又是去那种地方,娘和奶奶能放得下心吗?”
母亲苏纯月的一停,奶奶奶刘雪姣便接嘴说道:“就是嘛,让你一个吃饭还不晓得饱的孩子去县城。那我们这些大人的脸拿哪去放,人家不会讲我们大人吗?!”
“奶奶,还说人家呢!自己又老又大字都不认识一个,更去不得了!万一你笼哪去了,我们还难去寻找你呢!”为了达到目的,各个击破,二来先拿奶奶“开刀”。想把奶奶拿下,再把母亲拿下。
可是奶奶也不是二来想拿下就能拿下的,奶奶刘雪姣说:“这样讲奶奶明天还非去不可了!奶奶虽然不识字,又有点老,但奶奶有嘴巴而且比你强呀,奶奶不认得问人家嘛?说不定人家看在奶奶是老人,带奶奶去看你叔呢!”
奶奶刘雪姣在家里就是老祖宗,一向在家里说话算数。老祖宗还补上一句话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就别和我争了。明天由我去县城,纯月你去犁田耙田,二来你去上你的学!吃饭!”
“还愣着干吗,摆桌子吃饭呀?!”看着儿媳和孙子仍愣神,奶奶刘雪姣边铲菜边命令说。
奶奶刘雪姣是长辈,她说的话就是命令,儿媳苏纯月,孙子二来不敢不听。所以回过神来,儿媳苏纯月去拿桌子摆上。
孙子二来去拿碗舀饭,一家四口人,在缺席既是儿子,又是丈夫还是父亲的何庆喜的情况下,三个人坐下来吃饭了。
吃完饭,二来洗脸洗脚回房看书做作业。母亲苏纯月和奶奶刘雪姣仍在厨房做家务。
翌日,天还没有亮,奶奶刘雪姣就起来煮早饭,她准备吃点饭再去镇上搭车到县城去。
“妈,起恁早?”婆婆刘雪姣才烧燃火热水洗脸,苏纯月便走进厨房问候道。
“耶,起早点煮饭吃了好去镇上搭车!”刘雪姣洗罢脸,边量米架锅煮饭边说。
“妈,我看还是让我去吧,你老人家一个……”苏纯月边烧大灶的火煮猪潲边说。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婆婆刘雪姣便打断了:“别讲那么多了,清早八早的,妈决定去了你就不要打拦头棍了!”
婆婆刘雪姣是上级,她说的话苏纯月不敢不听。所以看刘雪姣话里话外,有点生气的样子,苏纯月就不做声了。
农村人出门都怕吵嘴挡了彩头,图个吉利,苏纯月也就不再和婆婆刘雪姣,争去县城看丈夫何庆喜了。
苏纯月和婆婆刘雪姣,一个人煮猪吃的,一个人煮人吃的。等天大亮猪吃的煮好了,人吃的也煮好了。
婆婆刘雪姣吃饭完骑单车去镇上搭车去县城,苏纯月则喂猪喂鸡喂牛,然后背犁牵牛去犁田。
因为二来还没起床,刘雪姣和苏纯月走时。把饭菜留在已经熄火的灶上,等二来起床来吃了好去上学。
昨天晚上看书学习弄得有点夜,加上没必要起那么早。所以等母亲苏纯月牵牛去犁田,奶奶刘雪姣坐单车去镇上搭车,二来又才起床。
看见母亲苏纯月和奶奶刘雪姣已经不在家,猜想她们一个牵牛背犁下田犁田,一个骑单车去镇上搭车去县里。
二来洗罢脸,揭开大扒锅盖看潲舀了三分之一,知道猪鸡喂了。再揭开饭锅盖,菜锅盖只剩下自己的那一份饭菜在灶上,他便坐下来吃饭。
吃了饭二来洗碗筷,刷锅头,回房去背书包。正想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