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想,反正这房子我们不卖了!”于建德问:姓何的,耍我们是吧?二来眉毛一扬怼着道。
不用问二来对于建德的威胁一点也不畏惧,或者说因为愤怒他忘记了害怕。于建德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可恶得他看见就忍不住要发怒。
之前二来就听人说于建德这个人特别的村霸,见到好的东西就想据为己有,而且是不择手段。
一开始二来还不相信,及到与于建德进行了两次交锋,两次交锋过后他开始相信。
第一次家里的牛撑死,二来去叫于建德来买他家的死牛。于建德才给三分之一的价,不是强买强卖是什么?
第二次二来并不打算卖田地,于建德却要硬买他家的秧苗和田地。
而且于建德只给两百斤谷子,就想强买强卖永远霸占他们家的几亩田地。不是曹家奶奶带着曹二叔及时赶来,他家的田地很可能就被于建德村霸强占。
即许当时他家的田地不被于建德村霸强占,很可能过后就会被于建德使绊子,怂恿村上的人孤立刁难何家,最后在寸步难行中,让其上天无路下地不能,迫于压力山大,他不得不把自己家的田地廉价给了于建德。
这也是村霸惯用的手法,很让二来恼火,但他毫无办法,谁叫他是小姓人家,又孤立无援呢?
二来还听人说于建德不但想霸占他家的田地,还想霸占他家的大院。
有了先入为主,二来就更是恼火透于建德。一个人一旦恼火透另一个人,就会忘记害怕。
所以见是于建德来买他家的房屋,二来问都不多问一句就撵于建德走。
村霸惯了的于建德何曾受过这“待遇”,而且是二来一再再而三挑逗到他的“底线”?于建德气的正想说狠话,可是他还没开口说狠话,王利珍就伸脚碰碰他。
王利珍一脚踢自己的脚尖,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于建德这才强忍着,不说已经到嘴边的狠话。
见于建德不吱声,王利珍这才再次问苏纯月:“纯月,你说一句话呀?这房子到底卖不卖?”
前面说了苏纯月卖前院和大屋,还有后院的一半是万不得已。所以她还想有一个好邻居的,碗和碗还有相碰的时候呢!
天天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左邻右舍能不有碰撞吗?是个好邻居,能够包容则好。是个差邻居,不能包容不会一地鸡毛吗?
很明显劣迹斑斑的于建德,入不了好邻居的人选。一个村霸地方的人怎可能做邻居,又能成为好邻居呢?
那不是与虎谋皮,搅得人不能安身,经常被村霸是什么?
更何况于建德的祖上和何家的祖上就不怎么对付,那就是世仇。苏纯月能不担心出现何家祖上那样的问题?
再讲于建德比他的祖上,村霸贪得无厌,不讲理有过之而无不及。苏纯月不是更担心与于建德这样村霸的人做邻居,家将永无宁日,无地方可归了吗?
一经担心出现何家祖上那样的问题,及时损止,苏纯月就不想把房子卖给于建德这样的人了。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成年人,不能像儿子那样童言无忌,信口开河直来直去。
所以想了想苏纯月说:“卖呀,不过我们只能卖前院,或者后院!”
听了苏纯月的话,王利珍紧紧追问道:“纯月,之前你不是说卖前院和大屋,加上后院的一半么?怎么转个夜就变卦,你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呀?”
“昨天我是说过,卖前院和大屋,还有后院的一半。可晚上睡在床上一想:我儿子也有十二三岁,很快就成年,是成年人不得结婚娶媳妇,有个地方建个窝吗?”
“卖了前院和大屋,又还卖后院的一半,要建大房子让我儿子结婚娶媳妇有个窝。拆后院的厨房猪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