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敢了?!”听二来问是不是胆小不敢了,刘老板涨红着脸孔问。
其实刘老板就是有点心虚和胆小不敢了,如果说之前他还对自己信心不足。
是因为二来走进会议室的气场碾压了他,而二来的后面又跟着一个时尚妞。
从这个时尚妞的穿着打扮,和气场上来看绝对是个富二代,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富二代。
此时的他就更不自信而心虚又胆怯了,加上二来的说话比之前更咄咄逼人,让他更感到了一种从未有的压迫而后悔。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要是人家不有足够战胜自己的资金,人家哪里敢一而再再而三来挑逗他这个地头蛇?
这么一想刘老板就有点后悔,之前不应该逞一时之英雄,与二来打赌签那份赌约了。
不就是一个县重晶石矿业公司吗?有资金往投哪里不行?非要和人家吊死在这棵树上?
这下好了一旦何二来,这个小子真是装穷逼的富二代。拿得出比自己与黄老板,相加起来的现金支票还多的话,那自己就得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想是想,担心是担心是担心。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赌约上白纸黑字,明白无误地写着谁输了。
不但失去县重晶石矿业公司那块肥肉,还得赔偿对方三千二百万块钱。
两样相加起来那可是六千四百万块钱呐,相当于他刘老板整个公司的资产了,他敢箭在弦上不发吗?
还有一点刘老板也不甘心就这么弃权,一旦弃权让何二来那个小子插进来,
整个县城商界还不面临重新大洗牌,而让他刘老板失去在县城商界的领主地位?
于是刘老板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谁不敢的话。自然是抱着侥幸心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了。
“就是,就是,谁不敢了?”黄老板接嘴说,他的心情和刘老板是一样的。
如果说之前他黄老板和刘老板还是敌对关系的话,此时的他不能不和刘老板,成了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
因为他黄老板在给刘老板三千二百万支票的时候,双方是签了合约的。赢了何二来两人一荣俱荣,平分县重晶石矿业公司和那三千二百万块钱。
输给了何二来,他们两家则一损俱损,一家赔偿三千二百万给何三来。
损失三千二百万块钱,他的公司就得倒闭,同时还失去在县城商界的领主地位,甚至是变成一蹶不振的穷光蛋。
所以黄老板一样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说出支持刘老板的话。
赌一把不是楼上楼,就是掉下楼跌个鼻青脸肿,甚至是粉身碎骨的了!
“敢就按照赌约上写的,拿出现金和支票来吧!”二来居高临下说,他手里握有一亿块钱的现金支票。
不怕刘老板和黄老板联合,绝对能碾压似的赢了刘黄联盟。
二来的话一停,不远处就有几个来凑热闹的小板在那低声议论。
有的问何二来是哪里来的富家公子,敢这样公然敌对似的和刘老板黄老板挑战打赌。刘黄二老板那可是代表全县商界的啊,这不是与一县商界挑战吗?
有的则说看何二来那样的穿着打扮,哪里像一个富家子弟?富家子弟穿的都是名牌衣服,西装革履,指上金戒指,腕上金手表。
再看看何二来穿的可都是地摊货,解放鞋,全是富二代也只是个一般的富二代。敢公然和代表的一县商界,刘黄二老板比高低这不是找死吗?
凡是人群中都有左中右,有人就回怼说找死,要是何二来就是一个杀不出血煮不出汤,一分锑(钱)都拿不出的小混混能把他怎么的,吃他的肉?
那些说找死的人就又回怼说,他何二来杀不出血煮不出汤,一分锑拿不出不可以把他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