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去后,从后抱着他,“你打算怎么办?”
“借何荣昌一家的灭门案,光明正大的查。”
司正砚眸光锐利,为人子者,不为枉死的母亲报仇雪恨,他怎配立于这天地间?
陆朝颜也是觉着现在的司正砚,有能力和人脉去查清当年之事,才会把慕邦宁的事告诉他的。
“何荣昌的妻儿被我藏起来了,蒋秀芹当初也没有死成,被我治好藏在山里,等时机成熟,我随时交出他们。”
一听蒋秀芹还在,司正砚回首看去,嗓音哽咽,“朝颜,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蒋秀芹是所有证人中,最重要的一个,只要她不死,那些害他生母之人,皆难逃脱。
“别跟我客气,快去忙吧,我们等你回来吃晚饭。”
“我去打个电话就回来。”
司正砚起身抱抱陆朝颜,收起那些资料,大步走了。
陆朝颜进厨房煮了白米粥,从空间拿出五枚腌制好的海鸭蛋,她自己泡的酸豆角,脆黄瓜,研磨一碗米浆,蒸了两笼桂花米糕。
不用猜,她也知道司正砚今晚的胃口不大,她没有做太多主食,多炒了一盘小青菜心,一盘苋菜。
饭菜端上院中方桌,司正砚回来了。
他从后紧紧抱住妻子,眼泪落在她的脖颈,“朝颜,谢谢你。”
要不是她对母亲当年之事上心,他未必有这些资料来调查母亲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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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看着呢。”
陆朝颜望着对面花棚子里,用书挡着脸的三个小朋友,挣脱开司正砚,“先吃饭,晚上再聊吧。”
“嗯。”
司正砚松开她,帮着一起端饭菜出来,“傻婆子她现在怎样了?”
虽是一面之缘的人,他每每想起她的四肢,都忍不住挂念。
慕邦宁还不想让司正砚知道她的存在,陆朝颜温柔回他,“她已经找到家人,回家去了。”
听到回家二字,司正砚的心,莫名的安稳。
“阿砚, 阿砚!”
这时,门外传来曲向北的声音,司正砚蹙眉,眼里泄出不悦,还是起身开门出去了。
打开门,曲向北朝院子里看一眼,发现桌子上只有几个咸鸭蛋和素菜,一把拉住司正砚。
“走吧,我家饭好了,去我家吃去。”
“不了。”
司正砚嫌恶的把他推开,就要关门。
曲向北一把按住门,“我妈做了红烧肉,炖了老母鸡汤,还烧了鸭子和大虾,我爸爸也想跟你聊聊,快走吧,去我家吃。”
“不去。”
司正砚心情非常不好,没给他再废话的机会,“嘭”的关上门。
“喂,阿砚,阿砚!”
曲向北连连喊了几声,见没有反应,只能回了家。
曲向南没有见到司正砚,撅起小嘴。
“是那个女人不让他来对吧?我就知道,那个泼妇,一定会霸着阿砚哥哥。”
“人家夫妻俩这么久没有见面,你们非去打扰干什么?”
曲师长很不解儿女的做法。
杜主任端来最后一个菜,“他们啊,是怕司正砚那个懒媳妇,做不了什么好吃的给他吃。”
曲向南坐在父亲身边,“爸爸,那个女人看个孩子,还请保姆,明明乡里来的土老帽,偏偏学人家资本家小姐做派,恶心死了。”
曲师长冷了脸,“不要胡说,陆同志不是你们眼睛所见的那样,以后你们对她放尊敬点。”
“哼,我看不出她哪里值得人尊敬,作为一个医生,没有怜悯之心,同为军嫂,也不多照顾照顾别人,来了这么久,一次政治课都不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