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赌,因为那是替她挡了子弹的男人。
可话说的容易,真到扎的时候,薛冰的手再次颤抖着无法控制。
这时,叶帆突然睁开了眼,看着手足无措的薛冰,嘴一咧,挤出一丝不能算是笑的笑来,因为肌肉无法完全控制,那笑的确比哭不难看:“小丫头,放心来吧,你那针仿佛挺有效果的!”
“我,我没扎过啊!”薛冰茫然道。
“梦里被你扎的,真的!”叶帆使劲全身力气,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崩着字:“先是下颌,然后是人中,不,不是,反正在人中的附近吧,然后再在脑袋顶上来一针!.....”
薛冰从茫然渐渐变得惊愕,叶帆没有胡说,他说的前五针,都是自己平时用针的顺序,只是第六针跟第七针掉了顺序,第八针到第十针又恢复了原本的次序,然后又是三针次序颠倒。
但他说的位置,绝对是自己用针的位置,这是不会错的。
“快点扎,我,我有点受不了了!”叶帆突然一口气倒腾不上来,整个人的脸从惨白瞬间转向血红。
“啊!”薛冰鼓足了勇气,在叶帆下颌位置拈了一根针进去。
吁,叶帆喘出一口气来:“舒服!”
这给了薛冰继续下去的勇气,然后再来一针,刚接触到叶帆脑袋的时候,突然被叶帆出声阻止:“虽急,往下一点点,我去,太下了,再往上半公分,ok扎吧!”
接下来的画面更出意料之外,叶帆不像是病人,倒更像是老师,还是那种以身作则拿自己当实验品的老师,小心地指挥着薛冰在他脑袋上扎来扎去。
一边监视的虚拟影像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叶,原来你才是用针的高手!”
“呵呵,没想到吧!”叶帆怪笑了一声,那笑声阴恻恻的渗人。
照着叶帆说的次序,薛冰一连扎了二十几针,将叶帆有脑袋扎了个满头刺猬,还别说,叶帆脸色已经基本正常了。
“怎么做到的?”江智山有些激动的喘不上气来,如果虚拟投影会喘气的话。
“想学啊,我教你!”叶帆很认真地看着江智山,“要不,你也来尝尝电击的滋味!”
“第二次电击,准备!”江智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冷漠地道。
薛冰手一抖,银针再次落地。
第二波电流来的比上一次明显更猛了一些,叶帆看过一些关于革命志士受刑的回忆录之类,大抵的意思是,只要你能够顶住敌人的第一波酷刑,后边那些酷刑哪怕是更残酷,你也会有更大的机庇扛下来。
耐药性么,这是世间普遍的规律,扛过几轮之后,基本上你就有了当烈士的资格,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革命意志不坚定的家伙,会在第一轮酷刑面前便判断了自己的信仰,因为第一轮是最难忍受的。
但电刑却是个例外,它的痛苦是不会被累积的,每一次受到电刑的痛苦程度,会比上一次呈指数般强烈。
果然,在第二波的时候,一直强撑牙关的叶帆终于在某一个节点上突然失去了控制,发出惨烈的尖叫声,那痛苦的声音让在一边观刑的薛冰直接昏厥。
“用针吧!”在薛冰也不知道自己晕厥了多久之后醒来,然后再次看到了叶帆笑比哭还难看的脸。
但这次用针的次序跟上次相比,次序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部分施针的位置都跟上一回不同。
但有效果,这一点就足够了。
江智山在旁边看着叶帆,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显然,叶帆在接受电刑的时候,身体里边发生过某种奇怪的感觉,虽然自己说不清是为什么,但叶帆骨头够硬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
“谢谢,叶先生,我想今天你很累了,也许该休息休息!”江智山笑着,挥挥手,让两名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