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我就要先走一步了,当年的事情我没有来记得告诉老弟,对不住了。”白涛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感到后悔。
“老哥,咱们先好好治疗,现在的医疗水平早已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了,你的病肯定能治好的。”北冥安慰道。
白涛闭着眼睛,轻轻的摇着头,又使劲睁开眼睛,“老弟,替我向老齐道个歉,我不能陪他一起喝酒畅谈古今了,我很遗憾没能等到我们期望的那一天。”
“老哥,既然我们约定在先,那你就给我好好活着。”北冥定神一字一句的说着,手捏在床边发出吱吱的声音。
白涛没有闭眼,病床前的众人却等来了仪器上的数据变成零,白涛走了,死不瞑目,他的这一生都在为正义发声,到死依然。
北冥轻轻抚住白涛的眼,白涛终于安息了,白占江趴在白涛的病床边痛哭不止,白占江父母沉默不语,站在一旁向白涛行注目礼。
白涛的葬礼定在两天后举行,北冥先是打电话给齐海振,齐海振在电话里老泪纵横,“老弟,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终归要离去,我没想到白兄先走一步了。”
“老齐,白兄走的很安详,你不要太难过,齐康还要给你添曾孙呢。”北冥担心齐海振受不住打击,极力安慰齐海振。
“冥老弟,我知道了,谢谢你,我一定等到我们期待的那一天。”齐海振感伤同时,更加对齐家的未来充满信心,眼神坚定。
两个一老一少的老头儿挂完电话,北冥趁着白占江准备白涛后事的时间去见了叶琳韵、吴玉馨还有冰曼齐康众人,他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滞留西南。
在白涛的葬礼上,最让北冥感到意外的是他日思夜想的仇家司马通坐着轮椅来参加白涛的葬礼,北冥重归现实,终于还是和司马通正面碰上了。
司马通见到北冥的时候,眼神金光爆射,但又马上收敛,他在极力控制血气上涌,亲眼见到和听家人所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亲眼所见给他带来的是震撼,要不是北冥现在的身份和所作所为,他绝对要直接叫出口北冥的名字,是当年的他又不是当年的他,长相一模一样,但气质完全不同,这个人要真是当年的吴北闵,那得有多么可怕,自己一代的人很多都已经入土,自己不也是已经埋到了脖子嘛。
“这位可是运县县局的北冥局长,我听小儿说是您挺身而出,才避免酿成大祸。”司马通主动说道。
北冥看了看司马通,心说老司马呀,你也快了,“您是?”他故意看看司马商,等着司马商的介绍。
“北局长,这位就是家父,白涛老厅长也是家父十分敬重的人。”司马商说道。
“原来是司马老家主,久仰久仰。”北冥一副见到真人敬仰的表情。
“老头儿了,我已不再管家族的事情,一介闲人罢了。”司马通还想看看北冥的表情是不是装的,但他很失望,北冥古井无波,一脸平淡。
司马通也绝不是凡人,心想越是这样越让自己怀疑,“北局长来到西南,能否给我一个做东的机会。”
“司马老家主,恕我抱歉,县局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我是分身乏术,参加完我同学爷爷的葬礼我即刻要返回西北。”北冥才没这心情,等斩断你司马家一条腿,你再请我,我一定赴约。
司马通邀请被北冥拒绝也不生气,只是不再说话。
白涛葬礼结束,没有耽误,和白占江道别后直飞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