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爹来了……爹来了……”
刘七,刘七是警察局执法队一个支队的队长和局长搭的上一些七拐八歪亲戚关系。于是平日里在桐城这个也算的上号人物,谁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地叫声“七爷”。这些日子以来他简直要以为自己交上了财神爷,若大的馅饼哐裆一声正好掉在他的嘴里。展家一纸诉状把溪口的萧家告到了县里证据确凿、事实明确,走了关系的展家就跟县里说要顾他们的人去收债,因为那家人实在是无赖展家实在是拿他们没办法。于是,这肥差就落到他刘七的头上来了。
这么想着他不自觉得摸了摸隐隐发疼的右腿,“咝……”上次被那个疯丫头踢到的地方又发痛了。MD,明明长了张如花脸蛋却生了副泼妇的性子,可惜,可惜了!迷迷愣愣的胡乱想着刘七的眼前好像又出现了那张比花还俏小脸蛋,搓了搓手还能忆起上次摸到的手感,真TMD嫩啊!今天展家的人又送了白花花的大洋来了,那些子个闪啊闪的银洋差点没刺瞎了他的眼睛。来人还特特招呼了他在前门楼那里好吃好喝了一通,真是爽快人啊!虽然,别人关照了这事不急,但拿了人钱不干活不是爷们的风格,要不然这哗哗作响的银洋下次可就轮不到咱爷们享用咯!
“七爷,咱们快了!”刘七的一个手下过来报告,瞧着他点头后才一个抬脚踹开了大门,后面等着一群人呼噜噜地全哄了进去。
不大的院子里呼啦啦的涌进来一群子腰圆膀粗、明火执仗的大男人,头顶上已经变黑的天空让人看着透不过气来。一阵晚春夜晚吹过的冷风让众人打了个冷颤。
雨凤、雨鹃带着弟妹,在窗内看得目瞪口呆,小五吓得簌簌发抖。雨鹃往外就冲,一面回头对雨凤喊:“你看着几个小的,不要让他们出来,我去看看是这些胆大包天的狗腿子又来闹什么幺蛾子!”
“你不要出去,会送命的呀!我们把房门闩起来吧!”雨凤急喊。
刘七这个时候已经慢慢吞吞地走到院子中间了,几个手持火把的壮实男人给他让开一条路后又把他给拱卫起来。
“萧家的人听好了,今天老子就把话搁在这里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到底还要赖到什么时候,县里下的裁决你们还敢不听,反了你们!萧鸣远!出来!出来!快滚出来!萧鸣远……别躲了,老子都看到你藏在桌子低下的屁股了!”半醉半醒的刘七双手叉着腰歪着个帽子就一通喊,他身旁的甲乙丙丁一起合着他的声音直吆喝。
雨凤和雨鹃相对一怔,雨鹃立即对外就冲,嘴里嚷着:“我跟他们拼了!我要钱撕了他的臭嘴!”说着就一阵风似的冲出去了。
“雨娟!”没拉住人的雨凤眼睁睁的就看着妹妹冲了出去,急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就雨娟那个脾气肯定要和执法队的人起冲突。“小三,你看着小四、小五守着他们,一定不要出来知道嘛!”匆匆交待了妹妹雨凤担心雨娟有个好歹连忙跑了出去。
“我跟你们一起去!”小四大叫。
“我也去!”小三跟着跑。
“还有我!还有我……”小五尖叫。
于是,三个小孩紧追着雨鹃雨凤,全都奔了出去。
院子里面,火把映得整个院子红光闪闪,执法队一行人像凶神恶煞般在院子里搞破坏,踩塌了篱笆撞坏了大门,把羊栏里的羊和牛群惊得狂呜不已。
“停下!停下!停下!”雨娟像只小炮弹似的把一个警员撞了个跟头,自己也摔在了一旁。倚着晒菜干的木架子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火把照射在她昂起的脸上,有种呛人小辣椒的风情。“我爹不在家,你们明天再来吧!”
“呵……这不是雨娟姑娘嘛,瞧这话说的。真是轻飘飘啊!这十几里的山路也是随便走走的?嗯……”说着,刘七就用手去挑萧雨娟的脸蛋,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