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伍桐点头谢过坐堂郎中,然后招呼掌柜,又要了些枸杞红糖当归老姜。
掌柜的去盯着伙计抓药材,伍桐看着老郎中问道,“先生,手脚冰凉是病吗?”
“是病。”老郎中肯定的说道。
“可有什么害处?”
“女子体寒则宫寒,怕是身体没有调理好之前,难以受孕。”坐堂医打量伍桐几眼,道长应该是刚刚成亲不久,老郎中觉得有必要先说明这一点。
“难以受孕?”这四个字不难理解,伍桐皱起眉,他倒是没想过下一代的事情,他还不到二十岁,太早了些,再等两年的话,青鸾的身体已经调理好了,这不影响什么,“这个倒是无妨。”
道长倒是豁达,就是不知他娘子是怎么想的了。坐堂医不由想到。
秣陵城,靖王府!
靖王身前铺着一张巨大的宣纸,上面写着许多内容。
若是有人上前看去,就会发现这上面写的都是伍桐展示出来的能力。
辩经、烈酒、香皂、夏日造冰、麻将、扑克、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书文等等等等!
这个人就是一个宝库!
靖王背着手看着纸上的记录,“冯保,你说本王能放过他吗?”
冯保躬身说道,“于公来说,老奴认为一定要将道长绑到身边,不能放过!”
“于公?那就是还有私心,也说说?”靖王看向从小到大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管家,轻笑一声问道。
“老奴有私心,道长对老奴好极,实在不忍害他。”
靖王轻哼一声,“让他入庙堂,怎地就是害他,有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
“可对道长来说,做自己喜欢的事才是最好的,其余都是坏事。”冯保低着头说道。
“你说说,怎么做才能不害他?”靖王伸出手指敲了敲桌上的纸问道。
“道长重情,长公主日日去,怕是有机会,道长可能会自己去京畿呢?”
靖王都笑出声来了,“你说柴珑,美人计吗,倒是不能说啊,皇兄要知道本王去算计他的女儿,可没有好果子吃。”
“还有什么办法吗?”
靖王是打定心思一定要将伍桐送进庙堂了。
冯保是靖王从小到大的跟屁虫,还有皇上和长乐公主,三位皇室,两个奴才,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对于靖王的心思,冯保一琢磨一个准,他叹了口气问道,“王爷又何苦逼迫一个道士呢?”
“道士?”靖王眼神一凛。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宁教我负天下,休教天下人负我!”
这种话是一个道士能说的出来的?
靖王盯着冯保,这位老管家躬着腰低着头,看起来有些落寞。
“道长年幼,这些故事应该就是在哪里看的,若是写,怕是写不出。”冯保仍然为伍桐辩解道。
“本王知道,但他还是露出锋芒了。”靖王点头道,“他性子备懒,还要赶一赶他才行,你说他重情,本王信,你说用情逼他出山才是唯一的办法,本王也信。”
冯保忽然抬起头看着靖王,“王爷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给他找些事情做!”靖王冷哼一声。
“本王听说仲家的六爷在秣陵,还有人在找他?”
这件事冯保也知道,那处人家他们也知道。
“伍桐长得和仲六爷仲春江很像,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时候冯保要在不知道靖王要做什么,那他这个管家就不用当了,和靖王一起生活的三十来年的熟悉,彼此知根知底,他瞪大双眼,等着靖王最后的话。
“给仲家传信,就说找到仲春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