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都支撑不起来。”
“我不得不改变策略,碍于教义,我只能偷偷的让人先收集钱财,这比想象的要困难一些,但也仅仅是时间问题而已。”
范斯·尼古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深层和飘渺,就像在回忆什么不堪重担的记忆。
路易斯和布鲁克也沉默了,其实关于这个结果,他们早已经有了一些预料。
范斯·尼古拉:“当时的我无法置信到了极点,教廷的教皇海澜·蒂尼斯,那位坐在人类信仰的宝座上最受尊敬的人,一直以来的想法竟然是这样的。”
“持续了多年的鼠疫有多少是天灾,又有多少是因为教皇海澜·蒂尼斯的原因才在继续。”
“所谓的怎么也扫不清的叛军,不过是教廷扶植在表面的傀儡,之所以扫不清,因为教廷只需要制造一场鼠疫就能再次收编无数的叛军。”
“擅长传播信仰的教廷,自然懂得如何在一个组织里面维持信仰,让难民们一直坚信着他们崇高的理想,坚信着他们所作的事情的正义性。”
“当时我看着已经疯狂的教皇海澜·蒂尼斯,然后又看向北方,南方大主教,加上已经和叛军走到一起的西方大主教,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
“原来,整个教廷的高层,不知道真相的才是少数。”
“原来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如今的教廷,应该拥有相应的身份和地位还有财富。”
“他们……想要改变由崇高者艾瑞克·弗朗西斯为教廷定下的基本教义。”
太高的被拥护的地位和不匹配的现实生活,这种撕裂感,得到了大部分教职人员的认同。
这就是这场持续了二十年的帝国动荡的根本,就是鼠疫延续至今,化名为尸水染继残害百姓的真相。
亏得范斯·尼古拉还以为找到了证据去揭露别人呢,结果可想而知,他这个“异端”直接被拿下,关了整整7年。
若不是范斯·尼古拉的影响也不小,还是路易斯冕下的老师,估计都被偷偷处决了吧。
久久的,布鲁克嘀咕了一句:“他们似乎忘记了,他们之所以被人们尊敬,教廷的信仰之所以凝聚,正是因为他们保持着清净之心,无为的为百姓将世间的疾苦传递给圣父。”
若教廷的人都是想要财富权力的人,也不可能得到百姓的拥护和爱戴走到现在这样的规模。
捧得太高,就真以为成了人民的主人,该享受人上人的待遇了。
不得不说,崇高者艾瑞克·弗朗西斯还真是有先见之名,在千年前就定下了直击教廷要害的最基本的两条教义,这才让教廷兴盛了一千年,也被压制了一千年。
……
偷偷从圣山离开后,路易斯和布鲁克都有些沉默。
布鲁克:“没想到比我们想象的,教廷内部的腐败还要严重。”
“教皇,四大主教中的三个都成为这场帝国动荡的背后真正的黑手。”
布鲁克:“不过,还好的是崇高者艾瑞克·弗朗西斯写下的那些教义的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