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苏樱做的油炸糖糕、豆浆,窦静等人被糖糕的油香、豆浆的醇香给馋醒。
看着圆乎乎、金黄焦香的油炸糖糕,窦静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是何物?与油条大不同。”
“回大人,此乃小女新做的吃食,叫油炸糖糕,大人第一口当心,需先咬一个小口,里面的糖汁是化的,小心烫到口舌。”
苏步成夹过一块热乎乎的糖糕。
窦静接过,小心翼翼咬一个小口,里面一股热气冒出,红褐色的红糖汁流淌出来。
“嗯,好吃!”窦静满意点头,连连招呼其他人赶紧吃。
外表酥脆,里面软糯,还有流沙糖汁,口感沙沙的,酥脆香甜软糯,甜而不腻。
边吹边小口吃着,再喝一口香醇的豆浆,那感觉妙极了!
众人吃的满口流油,心情大好,赞不绝口。
临行前,不贪嘴的窦静欲言又止。
“大人,这里是一份糖糕,一包麻花,留着路上充饥。”苏樱提着两个食盒出来。
“够了、够了,哪用得着路上带!”窦静嘴上客气,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食盒。
“这麻花也是新吃食,可多放几日,有咸、甜、椒盐三种口味儿,路上饿了可充饥,夜里也可做宵夜。”
苏樱打开食盒盖子。
“这叫麻花?”窦静见食盒里一卷卷金黄色、如拧绳般条状物,不似油条的蓬松、酥脆。
“是,大人尝尝!”苏樱劝道。
“呃…”窦静感觉刚才的糖糕、豆浆还在喉咙。
正欲婉拒,手已伸出,拈起一小截儿,放嘴里一咬,酥酥脆脆、嘎嘣嘎嘣酥脆,又是一种感觉。
卢照时、王延年等围过来,窦静立马护住,盖上盖子,让扈从端上车,“这是女娘送我的!”
苏樱笑笑,杜氏也提着食盒出来,“一点吃食,各位大人带上,路上垫吧垫吧。”
大家上了马车,苏步成、苏老三一人一个包袱卷,装着换季衣物。
昨晚杜氏、韦氏熬夜把丈夫的春衫赶制出来。
“夫君放心去,妾身会照顾好家里!”杜氏、韦氏拉着丈夫的手,依依话别。
“家里辛苦你们!”苏步成、苏老三不舍,可为了家族、为了孩子们的未来,不得不远行。
“阿耶!”苏步成来到孩子们面前,苏伯彦、苏仲彦躬身道。
“阿耶在外,家里只有阿娘,你们多帮衬!遇事莫要慌乱,与二叔、阿樱多商议,切不可莽撞。”苏步成叮嘱。
“儿子们省的!”苏伯彦、苏仲彦恭敬回道。
“阿樱!”苏步成看向长女,这些都得益于长女的建议。
“父亲保重!”苏樱不舍,悄悄递过几张纸。
“这是昨夜想到的一些新思路,阿耶得空看看,可还有用。”
“谢谢!”苏步成将纸张揣入怀中,知道是女儿一夜未眠筹谋的,只为能助他一臂之力。
“阿耶!”小桃拉着父亲衣袍,眼泪汪汪。
“阿耶!”阿棠眨巴着大眼睛,没有小桃难过,但也很是不舍。
“好孩子,阿耶得空回来看你们,你们在家好好的!”
苏步成从来没这么伤感过,不舍得抱了抱两个小女儿。
苏老三也没好到哪里,柄彦拉着父亲衣袍,眼泪包在眼中。
昨晚挤在爹娘中间睡的,既为父亲高兴,又万分不舍。
“阿耶,过年可要回来?”柄彦语带哭腔。
“当然,阿耶给柄彦带好玩的,都督府离广州府近,那边有港口,新奇玩意儿多!”
苏老三耐心哄着小儿子,鼻子酸酸的。
“好啦!走吧、走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