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推开,苏荷疲倦的枕着砍柴刀睡着,失去听力的她听不到响动。
一个壮硕的身躯蹑手蹑脚走到破床前,粗糙的大手颤抖着抚摸上小巧的脸蛋。
多嫩啊,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没注意到呢?冯大壮摸着,心中懊悔。
那天去镇上,苏荷被癞头拉住不放,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冯大壮怒不可遏,什么东西,一个叫花子竟敢觊觎他冯家的女儿。
癞蛤蟆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这年头乞丐都生出妄念,敢想敢干!
苏荷回来躺了几天,冯大壮上心了,这一上心才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怀孕的小秦氏又老又丑又瘸腿,冯大壮越来越没兴趣。
注意上苏荷后,突然意识到苏荷还是黄花闺女。
鲜嫩的黄花闺女不要,偏偏去啃又老又丑的干草,自己是猪油蒙了心,眼睛糊了屎!
当时被小秦氏那几分之色迷住,完全没想其他的。
越想越亏,像着了魔似的,想要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主动端茶倒水,比小秦氏还体贴细致,把小秦氏感动得,以后就跟这男人过吧。
孩子有了,苏家也回不去了,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冯大壮借着端茶倒水,握住苏荷的手,跟小秦氏的手是两种感觉。
苏荷被握住手,吓得急忙抽出来。
女人的直觉很准,苏荷夜里将房门紧紧拴住,抱着砍柴刀睡觉。
夜里听不到声音,几次差点儿得手,苏荷惊呼,惊动小秦氏,才没得逞。
这会儿小秦氏被李氏叫去村里听通知,冯大壮瞅着机会摸进来。
越看身上越火热,燥热难耐,俯下身躯,往瘦小的苏荷身上压去。
即将压上时,感觉异样的苏荷猛地双眼一睁,“啊!”抽出枕头下的砍刀。
却被冯大壮抓住手腕用力一拧,劈手夺下砍刀往边上一扔,将苏荷狠狠扔在床上,欺身压上。
“啊!阿娘救我!”苏荷尖叫挣扎着。
“嘶啦!”破衣被撕成碎条。
“阿娘、阿娘,救我!”苏荷绝望的哭喊,双手徒劳的往冯大壮脸上抓挠。
冯家在村的最里头,最近的一家隔着一二里地,喊了也无人应。
小秦氏在村里听衙役通知,这两日镇上收税粮,要缴纳的快去,过了时间,自己得到县衙去交。
村民们听完,赶紧回家去准备税粮。
小秦氏往回走,心莫名的发慌,总觉得家里有事儿发生。
苏荷好几次夜里喊救命,她惊醒后跑去,什么都没有。
如此反复好些天,小秦氏隐隐有猜测,可每次冯大壮都先冲过去,那么关切,小秦氏以为自己想多了。
这会儿心慌乱得很,小秦氏顾不得肚子大,一路小跑。
远远听到女儿的哭喊尖叫,小秦氏再傻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提着一口气跑回去,却见冯大壮已经得手,小秦氏只觉得浑身一凉,脑子里空白一片。
也不住抓的什么,朝着床上那壮硕的身躯猛地砍去。
“哎哟!”冯大壮吃痛,翻身起来,抓住小秦氏狠狠扔出去。
“啊!”小秦氏重重跌落在门口,半天动弹不得。
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缓缓流出,裤子一片湿濡。
“啊!”苏荷尖叫,眼里全是血红,整个人陷入癫狂。
清白身子没了,被这个畜生毁了!
看着母亲身下一滩血水,苏荷脑子里一片混沌,“血、血!”
冯大壮扯过床上的破布擦了擦身上的血,用布带缠在背上止血。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