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一片死寂。
妃嫔呆立,不知是否该起身。
“倒酒啊!”太上皇恍若未觉,催促道。
“太上皇!”妃嫔低声提醒,“陛下来了。”
“哦?”太上皇睁开浑浊的眼睛,看向大殿。
几月不见,太上皇又衰老了许多,满头白发、老态龙钟,仿佛一头垂垂老矣的雄狮。
太上皇浑浊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垂下眼帘,“皇帝来了!”
长孙皇后挥挥手,舞姬、乐师们悄然退出,太上皇的妃嫔也很有眼色的默默退下。
“父皇!”天可汗没理会父亲的阴阳怪气,躬身道。
“何事?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朕!你忙我也忙!”沉默良久,太上皇冷冷道。
横亘在两人间的是化解不开的杀子夺位之仇,每一次见面,于俩人都是折磨,不愿面对的不堪。
“岭南道新出了稀罕物,想着父皇一定:()贞观开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