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乖啊!”栖夫人眸子望向靖南王妃,“管家你呢?”
管家伏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确实是老奴把人领进院子的,但栖公子几人却跟老奴无关。”
栖夫人挥手,示意侍卫动手,侍卫一刀便砍了管家的一只手。
管家惨叫一声,生生痛昏过去,侍卫一脚踩在创口上,管家又生生被痛醒。
不说靖南王妃,满院子的夫人都吓了惊叫起来,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审问,竟是这样的残忍。
靖南王妃气急,“栖夫人,不要欺人太甚。”
栖夫人如此做派,跟疯子有何区别,王爷出征在即,若是此事解决不了,耽误了王爷出兵,她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我念你儿在我府出事,你要寻根问由,可,但一切皆是这主仆二人所为,你不抓不治,反倒对我府的管家痛下杀手。”靖南王妃说完,又缓了语气,“栖夫人,我知你心痛,但栖公子还未安置,这一府的夫人,经此一吓若是在出些什么问题,你我难辞其咎啊!”
“栖夫人,先让众位夫人离开,王府就在这里,等王爷回府,亲自上门给栖将军赔罪。”
众目睽睽之下,栖夫人看了眼儿子的残破尸体,她儿最爱干净了。
靖南王妃一看便知栖夫人已经动摇,便再接再厉,她道:“国主遇刺,边关动乱,今日之事,很可能是有心人的挑拨离间,若是我们闹得不可开交,那岂不是有人坐山观虎斗,切莫让人渔翁得利啊!”
靖南王妃不光游说,还派人去抬了轿子,这会轿子刚到,够宽够大,能让人躺在里面,“先送栖公子回家可好啊!”
这番举动感动了栖夫人,她刚支起的棱角全部软了下来,靖南王妃见此,便赶紧示意府卫把苏沐希抓起来,一会儿一块送走。
苏沐希倒也不挣扎,任由他们捆绑,她跟燕舞并排站在一起,燕舞刚才被砍的那一刀实在是严重,她痛的咬到了舌头,这会儿失血过多,人有些恍恍惚惚。
看到苏沐希过来,燕舞的瞳孔睁大,仿佛在质问苏沐希为什么?
苏沐希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燕舞一个,她在人群里看了一圈,在最角落的地方看到了熟人,她用手指掐了个简易的手势,对方微微点了下头,告诉苏沐希她知道了。
侍卫已经将栖公子的尸体,抬进了轿子里,满院子的夫人小姐,都纷纷的让开位置。
院门比较窄小,轿子在前,苏沐希跟在后面,在后面是莺歌燕舞,以及一众侍卫。
轿子刚抬出院门,便有人扑到了轿夫身上,本来是四个人抬,一下撞倒了一个,轿子一歪斜倒在门外,栖公子的尸体从里面滚出来了一半,白绢帕掉了,漏出一张死不瞑目的眼睛。
好死不死的,跟摔倒的女子来了个脸对脸,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朵铃儿,这次的事本就是她主谋,栖夫人先是拿刀砍人,再是让侍卫砍管家的手,她看着这一切早就吓破了胆,她本想逃走,奈何被人抓着,她逃不了。
如今又被推出来,还跟这位栖公子来了个脸对脸,她吓得根本控制不住,惊恐的大叫起来,身下湿漉漉的淌了一地。
:()王爷请自重,我是侯门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