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泽空走了挺久,终于到诺雨宅门前,由于这儿不在节日的举行范围内,所以周围的人更少了,只有家冰淇淋店半开着。
豪宅大门敞开,想来佩斯已经进去了。
脚踩楠木地板,缓慢地步入其中,大厅里没有人,在昏暗的灯光衬下很是冷清。
他感觉这间房子太大哩,没有几个人打闹总显得过于幽静。
抄起桌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休息了会儿,估摸着父女俩淡得差不多,遂走向病房。
整个房子都很静很静,他站在房门口,里面佩斯正跪在床头,抱着病重的诺雨,诺雨也伸出苍白显骨的手指,想抚摸她的长发,最终还是停在半空。
有点奇怪的是,那具年轻的傀儡也站在一旁,示意他嘘声,给泽空一种诡异的感觉。
“不……”佩斯抽泣着,哭得犁花带雨:“佩斯不要离开父亲!”
“滚!”诺雨扯着沙哑的声,狠心将她推开:“说了叫你走啊,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去你向往的大世界吧,不要在将死之人身上浪费了时间!”
这场面打动泽空的心,人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生离死别,他不忍心再看。
傀儡拉住她,想带她出去。
佩斯挣扎着,情绪崩溃自责道:“是佩斯错了!能不能不要丢下佩斯!”
“佩斯再也不干坏事了,再也不去偷人偶了!”
“佩斯只想永远在这里生活,和父亲、哥……哥。”
傀儡察觉不妙一把将她打晕。
陆泽空:??!!!
偷人偶!凶手意然是佩斯,更让他惊讶的是,不是只有诺雨一个父亲吗,她口中“哥哥”又他马的是谁!
“叮-”
此时手机响了,是v老大打来的,下意识地接通,老大克制住心情,故作平静地问:“泽空你在哪?”
“诺雨家里…”
“不要挂电话,我们在旧城区抓到了凶手,马上过来吧。”
泽空蒙了,自己刚才是听错了吗,总之他感觉到不对劲,此地不宜久留…
“就这样,我先告辞了哈。”泽空尬笑两声,后退一步,突然大门“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随后传来上锁的声音:这的主人已经不打算让他离开。
电话那头的v老大听到声,知道暴露了,大喊:
“快逃!诺雨已经死了!”
死了!泽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如坠冰窟,诺雨死了!那么在他面前的是谁!
病床上的“诺雨”双目无神,无力地倒了下去,心电图瞬间归为一条直线,发出惨人的滴滴声,背对他的傀儡脑袋转到背后。
“他是……!”
突然,一道紫光闪过,泽空掌中手机被切成两半,他在听到“逃”字的第一时间便拔腿就跑,跑向宅府黑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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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v老大通知队员,疯了一般赶往,“顶住啊,泽空……”
渣班此刻洗完澡,只盖着块浴巾躺在一个情侣客房中,热血沸腾,准备让正在洗澡的西班牙美女体验他的妙不可言。
忽然收来了条信息。
女郎裹着条白色浴巾,雪山半祼,喷着让人血脉贲张的香水走了出来,“如果可以的,请官人猛一些……妈的,人呢!”
床上没了人影,房间的通道外响起看见祼男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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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内,
那具傀儡扭回脑袋,轻轻将昏迷的佩斯放下,身后的陆泽空像个没头苍蝇乱撞。
泽空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响起,回荡在整个阴暗的通道内,他想起公路上的那道紫光,原来那天的青年货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