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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安全下地了,他心才踏实,说道,“要找什么等我下班回来和我说,你现在身子不方便。”
孟笙笙对着他甜甜一笑,拿着手里的毛衣,扭身就走了,像没听到似的。
王川泽无奈叹气,跟在她身后不厌其烦的叮嘱,太高的地方不能站,危险的地方不能去,还说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孟笙笙不耐烦听这些,她又不傻,还能平地摔了?
她凑到王川泽跟前,趴在他身上,“我饿了,想吃油泼面,还要加酱,家里那种辣辣的酱,不要葱,但是我又想面条里面有葱味儿……”
王川泽:你可真会折腾人。
孟笙笙见王川泽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己,她默默的把脸贴在王川泽胸口,“老公,我和宝宝好饿,想吃面,老公~”
王川泽看着孟笙笙可怜兮兮的模样,无奈道,“你起来,我去做,要葱味儿不要吃到葱是吧,行!依你。”
孟笙笙感激的爬了起来,瘪嘴小可怜立马变成开心向日葵。
她赶忙跟在王川泽身后,跟着他去院子里掐葱。
庄秀梅路过孟笙笙家门口,看到孟笙笙家院子里又是男人动手摘葱,孟笙笙站在家门口吃酸酸甜甜的番茄,撇嘴。她家里的男人就跟大爷似的,没动过一次手,就算是她怀孕的那时候,家里的一切,还不是得她操持?就连快生的那两天,老祁的洗脚水,都是她打好了,给端到人面前的,坐月子的时候,老祁不会做饭,还把乡下的老娘叫来给家里做了十几天的饭,她才跟着过了两天不做饭的日子。
同样是女人,同人不同命啊,人家找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勤快。
“笙笙啊,怎么今天家里又是王同志动手下厨?你就这样干看着?”
孟笙笙笑眯眯的,“我爱人说我怀孕上班辛苦了,非要我回家休息,我想帮忙,就被他撵走了,说我碍事,唉,我都凑不上去……”
庄秀梅和孟笙笙说了几句话,觉得心口堵得慌,脸色难看的笑了笑,就端着菜篮子进自家院子了。
孟笙笙只听到庄秀梅一进家门,祁家就吵起来了,还有锅碗瓢盆砸地上的声音,间或还有“看看人家男人”“酱油瓶子倒了都懒得扶起来”“人家男人好,你去嫁别人去啊”“我上班够累了,回家还要受气”的吵架声……
孟笙笙缩缩脖子,对着王川泽一言难尽的视线,吐吐舌头,进屋了。
这可怪不着她,先撩者贱,谁让她先凑上来的。
王川泽进厨房,她就把厂子里发的一筐白手套拆了,绕成一个个大小均匀的毛线团,到时候再买些染料给毛线团染个色,到时候给王川泽织一件毛衣,有多的线,再给肚子里的小东西织一件小毛衣。
天气越来越冷,十二月份的时候,随便张个嘴,呼吸都能哈出白气来。
知青办那边催的紧了,到处张贴标语,孟笙笙看着他们厂区墙上也有“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标签,撇嘴。
在六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