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艰难地走到空地,轻轻地将朱怀天放在地上。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让他感到一阵凉意。他抬头望了望天,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点。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清脆的鸟鸣声回荡在山林间,与他此刻的疲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从怀里掏出水囊,喝了几口水,清冽的山泉水顺着喉咙流入胃里,让他感到一阵舒爽。他缓了口气,然后将水囊递给朱怀天。“朱先生,喝点水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朱怀天接过水囊,只喝了一小口,便无力地递还给张三。“谢… … 谢…”他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嘴唇干裂,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张三接过水囊,重新放回怀里,然后开始检查朱怀天的伤势。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朱怀天胸前的衣襟,露出缠着绷带的伤口。绷带已经被血迹浸透,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看起来情况不容乐观。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让张三不禁皱了皱眉。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布,想要帮朱怀天重新包扎伤口。然而,当他展开布的时候,才发现布料已经被汗水浸湿,根本无法使用。他懊恼地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四周, hopg to fd thg that uld be ed as a banda 周围是茂密的树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只有点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 除了树木和杂草, 他什么也没看到。
无奈之下,他只好脱下自己的外衣,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料。这件外衣是他仅有的几件衣物之一,是用粗布缝制的,上面还有几个补丁,是他母亲亲手缝的。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撕下了衣袖。他将撕下来的布料仔细地折叠好,然后用清水冲洗干净,轻轻地擦拭着朱怀天伤口周围的血迹和污垢。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生怕弄疼了朱怀天。处理好伤口后,他用干净的布料重新包扎好伤口,并用剩余的布条打了个结。
包扎完毕后,张三将朱怀天轻轻地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朱先生,感觉好些了吗?”他关切地问道。
朱怀天微微睁开眼睛, 看了张三一眼, 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 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张三见状, 轻轻地拍了拍朱怀天的肩膀, “朱先生,你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到黑风岭了。” 他的语气坚定, 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也在给朱怀天打气。
朱怀天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张三扶着朱怀天, 望着前方,目光坚定。
张三深吸一口气,双手穿过朱怀天的腋下,将他重新背了起来。起身的动作牵动了全身的肌肉,一阵酸痛感袭来,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朱怀天靠得更稳一些。 头顶的烈日炙烤着大地, 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泥土气息。远处,几只乌鸦盘旋在空中,发出阵阵嘶哑的叫声。
“驾!驾!”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由远及近, 越来越清晰。张三眯起眼睛, 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队人马正朝这边疾驰而来, 扬起漫天的尘土。 马上的人穿着统一的服饰, 腰间挎着刀剑, 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士兵们越来越近, 张三心中一紧, 下意识地将朱怀天往上背了背。 他不知道这些人是敌是友, 但现在朱怀天的状况, 任何一点意外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危险。
领头的士兵勒住缰绳, 战马嘶鸣一声, 扬起前蹄, 停在了张三面前。 “什么人?” 领头的士兵居高临下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