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东西,酸酸甜甜,可以说是农村小孩难得的零食水果了!
“阿祖!”一声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嗯?谁在叫我?”岑济下意识抬头,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时候估计吴彦祖还没出生,应该不是叫自己。
“大伯!”林光祖踮踮的一路小跑,朝着一间屋子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不要乱跑了,队里这几天在打井,有工分,我给你报了名,好歹攒点钱,把媳妇给说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屋里走出来,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朝林光祖指指点点。
“他们是谁?”老头站在屋檐下冲着岑济和周能军一努嘴,转头问林光祖。
“哦!他们是跃进大队的,脸白的是岑老师,脸黑的是周能军,小时候经常到我们这山上来摘果子吃的!”
岑济跟周能军把自行车推到屋檐下,跟老头打了招呼,老头见了略微一点头,算是应了。
“他们来做什么的?”老头终于是问到了点子上。
“大伯,就是前一阵子,你答应的那件事,我找着门路了!”林光祖压低声音。
发卖祖产这事确实不太光彩,岑济也能理解,但看这老头脸色不变,像是并不反对,着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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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说是他要来买吗?”老头回过神来,指着岑济。
林光祖一番交代,总算是把情况给说了个七七八八,岑济在一旁也补充几句,表示自己不是怀疑,只不过没遇过这种事,想见见世面而已。
“老大,这都是为了阿祖他们以后能过个好日子,就让他们瞧瞧吧!”另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岑济抬头一看,只见林光德畏畏缩缩地站在门槛外面,一个高瘦的男人跨了进来,手里还抓着个包裹,看上去沉甸甸的。
林光祖看清来人,下意识想去接过包裹,结果高瘦男人手一收,林光祖抓了个空,场面颇为尴尬。
“二伯,这就是岑老师,跃进大队的。”林光祖收回手,在头上抓了抓。
“你们跃进大队去年搞的蛮好,听说家家户户都发了自行车?”二伯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门前的自行车。
“没有、没有,只是小家村发了,今年估计发的会多一些!”岑济摇着手解释。
“哦!我说也是,王家跟周家也没多大出息,干不出这种事来!”二伯哈哈一笑,语气里满是鄙视。
这叫什么话?岑济心里一阵嘀咕,怎么听着像是对大家村有偏见?
转头看向一旁的周能军,这家伙没心没肺的,像是没听到二伯说的话,自顾自地在脖子上搓伸腿瞪眼丸。
“好了!不多说了,既然是小家村的人,大家也都知道根脚,天也不早了,东西看完给个痛快话!”
林家大伯直起腰来,手指了指头顶上的房梁,朝林光祖一点头,林光祖从身后拖来一条板凳站在上面。
伸手在房梁上一摸,拽住一根麻绳轻轻一拉,一条麻布裹着的长条便掉了下来,林光德双手接住,捧给了林家大伯。
八仙桌上摆着两个包裹,一长一短,一粗一细,岑济看着心里有点疑惑:这几个人是要闹哪样?
林家大伯朝着二伯一摆手,二伯就开始跟岑济说道起来。
原来他们一家子是世居于此,祖祖辈辈都在这生活,慢慢地开枝散叶,子孙延绵香火不断,也不知在这呆了几百年。
反正到了他们这一辈,就只知道家里死了人要往后山埋,一年四节(清明、中元、冬至、除夕)按时供奉。
直到十几年前一场山洪,在后山上引发了一场泥石流,淹了不少田,队里组织清理的时候,在泥土里发现不少破碎的石人石马。
当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