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
夏曼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李潇是你想见就见的?他那么忙,哪有时间理你,别做梦了,就算你把情书给他,他也不会喜欢你。”
陈蝉衣明明在说抄袭的事,夏曼故意歪曲重点说她痴心妄想。
陈蝉衣很快明白了,夏曼怕她录音,大家都是学新闻的,最清楚怎么毁掉一个人。
周青赶在查寝前回来了,一进门就感到不对劲,气氛冷得结冰,夏曼卸妆敷面膜,陈蝉衣看书写作业,空气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周青迷茫问:“怎么这么安静?”
没人回答,周青私信问陈蝉衣怎么了。
陈蝉衣回:【吵架了。】
周青惊讶抬头,陈蝉衣坐在桌前,面容柔软平静,实在想象不出她吵架会是什么样。
周青:【发生什么事了?】
陈蝉衣把情书被抄的事说了,周青气愤不已,骂了几句后安慰她别往心里去,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结果来说也没损失。
陈蝉衣看着这句话,沉默了几秒,回嗯。
如果她们不是喜欢的同个人,确实没什么。
还记得她当初花了一个礼拜写情书,一开始没勇气交出去,磨蹭几天有勇气了,发现见不到他的人,好不容易四处打探见到人了,他身边已有了夏曼。
天意如此,怪不得人。
陈蝉衣强压下心里酸涩,注意力回到作文上。
夏曼也许是对的,就算当初她给了情书,结局也不会变。
现在这么难受,可能,只是意难平。
十点半,陈蝉衣放下笔,拿过手机看了眼,平时一个小时就能完成的稿子,她写了两个小时。
陈母半小时前转了一千五过来。
【你这孩子,这个月我忘了打钱都不提醒我,这些钱够用不?不够和妈妈说。】
陈蝉衣转回去五百,起身出去给陈母打电话。
“妈,够用的,上个月还有剩,不用转这么多。”
陈母没有收钱,“少糊弄我,现在物价那么高,一千块能干什么,你该吃吃该喝喝,添几件衣服,不用给我省。”
陈母絮絮叨叨,言语间满是挂念和关心,陈蝉衣乖乖听着,偶尔哄她一两句,语气亲昵。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给咱家捐款的李同学也在t大读书。”陈母想到什么问:“有没有好好感谢人家啊?”
陈蝉衣心一跳,低头含糊应了声,神色不明。
陈母太了解她了,一听就是没有,“你别不好意思,要请他吃个饭什么的,你长大了,这些人情世故一定要懂。”
“妈,我知道。”
陈蝉衣在心里苦笑,她连人都见不到,怎么谢?
陈母这才放心,叮嘱几句,不舍挂断电话。
陈蝉衣握着手机,没有马上回宿舍,静静看着对面白色的墙发呆。
思绪忽然飘到了很久以前,久到,她都快忘了和李潇还是高中同学。
李潇是云端上的人,生来光风霁月,万众瞩目,离她太遥远了,那些和他一起上课的日子像做梦一样。
陈蝉衣只是众多喜欢他的人中不起眼的一个,高中三年几乎没有交集,直到高考前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