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了。
并后知后觉地问了她一句,“我是不是给你招麻烦了?词词,对不起……”
陈蝉衣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知道她是真性情如此,并非有意,不欲与她计较:“没事,还好没被当事人听到。”
不然她得当场社死。
陈蝉衣的话音刚落,身后蓦地响起熟悉的男音。
“老李,你怎么一个人藏在这儿啊,害我们好找。”
陈乘风和季远、周铮找到了李潇。
且他走近以后,注意到陈蝉衣和她的舍友就在李潇的右前方,一步开外的距离。
那边,陈蝉衣纤细的背影似被冻结了一般,僵硬在绽放的烟花下。
这头,季远问李潇:“你刚才许愿了吗?”
李潇沉沉嗯了一嗓。
季远又问他:“许的什么愿望?”
男生沉吟了片刻,低沉磁性的嗓音似有绝对的穿透力。
清晰传到了不远处的陈蝉衣耳朵里。
他说,“希望南春市的冬天不会下潇。”
思索片刻,陆承风皱着眉说:“你是因为陈家月吗?你舍不得她,你也不想她嫁给郑容微,她家不愿意,你就需要钱。”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连午饭都没有用,匆匆告辞。
“去查,她这几个月以来的行踪,做过什么看过什么,去过哪些地方,一个都别放过!”
“是。”
拿到结果的那一刻,陈如晦掀翻了茶杯。
如今他再看自己这个女儿,夏季闷热,她一件吊带睡裙,曲线毕露,连里面的衣服都……
他想想她还是在一个男人家里,非常卑贱的男人家里。
陈如晦一时间血气上涌,怒火攻心。
他眼里风暴翻腾,几乎是咬着牙一巴掌扇过去:“你还知不知道廉耻啊!”
潇潇
陈蝉衣跌坐在地上。
陈如晦眼中迸发着光,怒火滔天:“要不是我问了容微,我还不知道居然发生这种事,丢人现眼的东西,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亏容微那孩子心地善良,起初还想帮你遮掩,我问了几遍他才告诉我实情。”
陈如晦指节咯咯作响。
“我要是不问呢?你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这个狗窝一样的地方过一辈子?家你也不回了,郑家你也不嫁了?我陈如晦含辛茹苦养了你二十多年,把你养成个什么东西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那些声音阵阵回响,不知是脸上疼,还是心里更疼,陈蝉衣心脏痉挛似的收缩,转眼红了眼眶。
他的话,字字句句如刀,一下一下割着她最脆弱敏感稚嫩的地方。
她原本以为父亲爱她,就像爱母亲一样。舒柔死后,陈如晦没有再娶,每年忌日也会独自一人待在书房悼念。
盛夏,白昼冗长,晚上七点,路灯还没亮。
堵车高峰期,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盖过聒噪的蝉鸣。
明南市寸土寸金的中心商务区,灯火璀璨。
a座写字楼三十六层,清和设计公司。
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