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神色凝重地对着弟弟说道:“信鸽已然将对证的结果送达,我们此刻便去取来暗器,准备好好上演一场精彩大戏。”说罢,兄弟二人转身向着存放暗器之处疾步而去。
与此同时,在上官浅这边,她刻意前来寻找云为衫,并开口问道:“倘若得到的信息跟我们预先设想的有所不同,届时你打算怎样应对?”云为衫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回答道:“事已至此,恐怕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然而,上官浅却紧接着提出一个建议:“到时候你可以挟持我来脱身。”听闻此言,云为衫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表示此举并不可行:“就算如此,宫门又怎会因为你而上官浅,轻易放过身为无锋刺客的我呢?”
上官浅轻轻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手中这块玉佩,原本便是宫尚角之物。在尚未查清我的身世来历之前,他必定会保我周全。”乍一听,仿佛上官浅确实是在全心全意替云为衫出谋划策,设身处地为她考虑。但只要稍微深入思索一番,便能察觉到其中的端倪——若云为衫果真按照她说的去做,那么上官浅无疑能够成功洗刷自身的嫌疑,说到底,这一切终究还是为了她自己啊!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匆匆而来,请她们前往执刃厅。云为衫和上官浅互相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阵忐忑不安。尤其是云为衫,她的心跳愈发急促起来,因为她根本不清楚寒鸦肆究竟有没有提前将一切事宜安排妥当。
当他们来到执刃厅后,宫尚角面色凝重地公布了对证的结果。他先是确认上官浅的身份并无任何问题,然而话锋一转,矛头直指云为衫,声称她的身份存在诸多疑点。宫尚角紧紧盯着云为衫,严肃地质问道:“你来宫门当日,家中可有贼人出没?”云为衫微微一怔,随即定了定神,回答道:“回少主,家中确实进过小偷。但所幸并未丢失什么贵重财物,所以小女子也未曾声张此事。”
宫尚角显然并没有轻易相信她的说辞,紧接着追问道:“可是据我调查所知,云家周围的邻居对于画像上的人皆表示不认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面对宫尚角如此犀利的质问,云为衫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少主明鉴,小女子确系梨溪镇云家长女无疑!也许是有人暗中调换了画像,故意诬陷于我。”
眼见宫尚角步步紧逼、气势汹汹,宫子羽毫不犹豫地跨步上前,挡在了云为衫身前,大声说道:“宫尚角,此事尚未有确凿证据,不可妄下定论!”宫尚角见状,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一招使诈未能奏效,于是不再纠缠,直接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原来,云为衫的邻居已经出面替她作证,证明了她所言非虚。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云为衫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缓缓落了下来。她暗自思忖,想必这一切都是寒鸦肆在背后精心谋划所致。想到此处,她不禁长舒一口气,心情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随后,宫尚角带着弟弟宫远徵,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前往女客院落,准备迎接月苒和上官浅。而就在此时,宫子羽也恰巧来到这里,他的目的则是接走云为衫。
四人在途中相遇,气氛显得有些微妙。突然,上官浅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哎呀,我想起还有一份要送给角公子的礼物落在房间里了,得回去取一下。”说罢,她那双美眸流转,又朝着云为衫使了个眼色,并轻轻摆手示意道:“云姑娘,要不你也回去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云为衫心领神会,当即转头对宫子羽说道:“羽公子,稍等片刻,我好像也有东西遗忘在了房内,需要回去查看一番。”
宫远徵一听这话,顿时面露不悦之色,瞪大双眼,气呼呼地质问道:“上官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到现在还在惦记着我哥哥不成?我可警告你,哥哥早就是苒姐姐的人了,你就死了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