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个人可怕在哪呢?”
“这个人没有名字,后世之人多称之为狂屠,在这大陆的南方曾掀起了长达十年的腥风血雨。虽然没有名字,但师承家族却很详细。”
“怎会如此?既有师承家族就应该会记载其名讳啊。”
建木魁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过了好一会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魁落解释道。“这狂屠没有名字应该有两层原因,其一是他入圣的那一天将自己本门派上下所有人全都杀光了,等其他圣者去追查他门派信息时,整个门派只留下的书面记录,人全都化成了森森白骨,包括掌门。根据留下的信息推断,这个狂屠八成是掌门人的长子。”
“这怎么就能推断出是长子了?万一是个路过的高手给他们门派杀光了呢?”一旁刚刚还在呼呼大睡的虎王突然醒了,对着建木魁打岔道。
“你怎么醒了,刚刚我说的时候你不是不爱听吗?”建木魁倒也不恼,有着虎王发问他也能注意到一些自己描述过程中的疏漏,魁落也能听的更明白。
“这不是听见有意思的东西了嘛,自然就醒了。”虎王嘿嘿一笑,显得与人类插科打诨时的状态无二。
“之所以推断是长子,是因为掌门仅有一子,而整个门派之中应该有一个学习了本派功法的超级天才,但其信息却全被隐去了。门派之内因切磋误伤打死同门师兄弟的处罚名单上,也被隐去了一个名字。这个门派之前一直平平无奇,却有一门靠吸收他人血肉战气的诡异功法,据说异常难以练成,因此此前掌门人都不过曜日境界,而有一天的记录之中却凭空在掌门手下出现了一个有望入圣的亲传弟子,信息依旧被隐去。所以当时南边的去调查此事的其他门派怀疑这个人就是掌门的长子,在功法上极有天赋,却吸收了同门师兄弟的血肉战气,但因为是掌门的孩子所以被隐瞒了下来。最重要的是,在那个门派被尽数杀死的尸体之中,没有找到年轻强者的尸身。当然,这确实不是严谨的推断,真正让人得出此结论的另有原因。这和他没有名字的第二个原因也紧密相关。”
“是什么?”虎王在这件事情上听的倒是很认真,建木魁怀里的魁落也等着后续。
“狂屠在将自己门派杀光之后,销声匿迹了四年,等其再次出现已经是圣人巅峰的强者了。他一出世就开始在南方疯狂屠戮,所过之处生机不存,即使是毫无战气的普通妇孺老人,也会被他以功法吸去血肉。他经过的地方,全都如他自己的门派一般,只剩下白骨累累。”
“师父,南边没有朝廷和法律吗?就没人去管管他?”
“南边没有国家这个概念,执牛耳者乃是一群超级宗派,超级宗派在狂屠入圣的时期曾去寻过他的踪迹,可是未曾找到。等到狂屠再次现世,单独的超级宗派已经没有能够阻拦狂屠的了。起初曾有超级宗派前去围剿过,以举宗之力誓要灭杀狂屠,可等到消息传回之时,狂屠已经将那个超级宗派的两位圣人太上长老,一位圣人掌门,一位曜日巅峰的副掌门尽数杀死,整个门派之中剩下的曜日黯月强者也未能有一个逃脱,全被其吸去了战气与血肉。”
“这个人类有这么强吗?这也太离谱了,那个三个圣人就算打不过,分头跑也不至于全军覆没啊?这人难道还有帮手?”虎王听着也有些害怕了,不过他不明白这狂屠就是再怎么强,也就一个人,为什么能独自杀光一整个超级宗派,同为圣境想要分出胜负极为困难。除非是像建木魁这种级别打刚刚晋入圣者不久的它,但即使是这样,建木魁也只是与它一对一,若是再来一个帮手,虎王有信心两个圣兽至少能跑走一个。
“对,这就是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其实在一开始,他自己的门派全死光了,还能解释为用了毒药或者什么宝物。可若是其他超级宗派前去围剿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