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又不是没有和韦端独处一室过,而且那时韦端还是一丝不挂,自己都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妈妈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况且对这个男人婆一样的泼辣女人,自己丝毫没有兴趣,如果换了黎素文嘛,还可以考虑,不过这些事情可不能告诉妈妈,否则前后的经过太复杂,讲也讲不清。
“庄天赐!你来干什么?臭流氓,我不要你可怜我!”韦端用力甩开了天赐的手臂,再次走入雨中,虽然韦端知道那天天赐并没有对自己无礼,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几番往来两人之间的误会太深了吧,在她心里对天赐始终憋着一股怨气。
虽然父亲死了,但是她绝不需要任何人对她怜悯。天赐更不行,因为她是韦端。
听到韦端说话的口气,天赐心里一股火腾地冲上了脑门,把伞往后一扔,紧走几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对她吼道:“韦端!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说,你现在乖乖地跟我走。否则我可要动粗了!”
“臭流氓!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弄疼我了!”韦端全力挣扎,对天赐又踢又打,但是天赐哪里在乎她这些,凭她的力气简直是在给他搔痒。右手仍是象个铁箍似的紧紧抓住韦端的手臂。
由于龙华殡仪馆地处近郊,加上天上下雨,所以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否则两人在马路上上演这么一出,恐怕会引来大批好事者围观。
韦端挣扎了一会儿,天赐看她气力用地差不多了,把她向右边的停车场拉去,韦端本已没有力气,看到天赐把她拉离了人行道,心里暗暗发慌:“他要做什么?莫非他要对我强行无礼?”想到这里。又开始挣扎起来,把头扭向后面,嘴里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天赐看她叫得实在不象话,从口袋里拿出刚才在追悼会上发的白手帕,团了一团,使劲塞到了韦端的嘴里,这下可好。真成了绑票良家妇女的江洋大盗了。
韦端的呼救丝毫不起作用,马路上仅有的几个路人看到这个场面,都加快脚步离开了现场,现在这个社会,能够见义勇为的人越来越少了。大家都学会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况且,天赐地体格摆在那里,穿着又是一身黑,打眼一看就是黑社会在办事,这种有组织的人更是惹不起。否则甩都甩不掉。
天赐径直把韦端拉到一辆黑色的本田雅阁面前,打开车门,把韦端扔进了车后座,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韦端看到这辆汽车,心里一愣,这不是爸爸一直坐的车吗?怎么会在天赐手里?
这部本田雅阁正是韦承焕董事长生前地坐驾,今天上午,金律师把车钥匙和法律文件一起交到了天赐的手里,在合同规定的一年里,这部车就归天赐使用。
说来也是,天赐的那部红色奥迪确实不适合开来参加追悼会,况且,那部奥迪车并不属于天赐的,那是远哲集团董事长庄少哲的坐驾,只不过是杨志峰暂时借给天赐玩玩,随时都有可能收回去,以后天赐负责保护韦端,出来进去执行任务,没部车还真不行。
韦端坐进汽车后,立刻把嘴里的手帕拿掉,现在她知道挣扎和喊叫都没有作用,看到父亲生前的汽车后,心里也存着万般的疑问,干脆想看看天赐到底要对她做什么,堵着气坐在后面,一言不发。
天赐乐得她不闹,当下发动汽车,向韦端家的别墅驶去。
从龙华殡仪馆到虹桥别墅区,只有15分钟地车程,天赐:停在了韦家的别墅门口。
在韦端犹自惊讶天赐怎么知道她家地址的时候,更加令她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天赐从副驾驶座前的杂物箱内拿出一个遥控器,‘嘀’的一下,韦家别墅外的铁门缓缓打开了。
“他!他竟然有铁门地遥控钥匙!”韦端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