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付航的对手。
“是啊礼叔,那个家伙说不定几个人真近不了他的身,您什么时候见我和文哥打架吃过这么大的亏?”
揉了揉肚子,李羽想起扳手腕和踹他的那一脚,他还心有余悸。
罗文礼眉头一挑:
“那你们说怎么办。”
“要不把东西都带上,一次性把他打怕。”
罗树文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棍棒这种东西打不怕人,刀枪才要人命。
“我觉得文哥说的有道理,那个家伙真不是一般人,如果让他带些别的,把我们弄伤了,那更亏。”
李羽深表赞同。
“牙齿给我看看。”
看了眼自己的小侄子,被打掉了一颗后槽牙,罗文礼有点心疼,又有点不放心,沉思了片刻: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两车人够了吧。”
“足够了舅舅。”
“礼叔费心了。”
付航此时在干嘛?躺在车的后座,被黄韬硬逼着叫了个代驾,那点酒早八百年前就在他肚子里化成水和二氧化碳,测酒驾的棒棒能吹出来才怪。
一路上任由代驾师傅颠簸,坐在车里看向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想着明天可能是场硬仗,听黄韬的口气,这个罗树文的舅舅势力很大,明天对方会来多少人,会带些什么,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做到不露出破绽把他们打服,不至于伤到性命,不然一切的计划就满盘皆输了,不不不,自己现在对自己身上的这股能量还不能做到完全驾轻就熟,看来还得去练练。
“老板,您的目的地到了。”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到出租屋楼下。
“嗯,好的谢谢。”
等代驾师傅走远后,付航开着车子一脚油门沿着湘江边上一溜烟朝梅州大桥河西段的江边驶去。
一路上江风徐徐,一盏盏的琉璃江灯从后视镜慢慢消失不见,付航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情愫涌上心头,这微风和琉璃江灯就如同他的潦草人生,风朝这方吹,车往那处赶,人生这段旅程本来就是不规则的生老病死,有人活的荒唐,有人死的精彩,都不过是在几十年的蹉跎之后,
悄悄化作三两尘埃,洒落在这一望无垠的浩瀚之中。
而三十而立的自己,在这个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人与人之间充满各种低俗恶趣味和欺压霸凌的世界,抽着劣质的烟草,喝着被勾兑过的浊酒,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后,认可着自己的平庸,小心翼翼的守着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生将在毫无意义的循规蹈矩中度过,最大的体面就是祈祷着身体里的各个器官只是衰竭,尽可能的慢慢老死。
生命本就是一次奇妙的旅行,碌碌无为的前半生,被一颗异星球来的超级元素能量圆珠赋予了生命的一次奇点,为什么选中了自己?是命运的巧合还是被精心的安排?很久后付航终于知道了答案,一颗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量物质,和这个世界并没有任何羁绊,它本身就不存在能量守恒的物理定律里,任何一个人捡到它,都是命运之外的一次美丽邂逅。
“既然让我拥有了它,那就别怪我了,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活着,燃烧吧,我的小宝贝!”付航大声的呐喊,猛的一脚油门,车子犹如一匹超速脱缰的野马,卷着风浪,放肆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