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想出手。”
“麻杆,你小子最近混的不错吧,不鼓捣你那些破烂,都玩起小黄鱼了。”光头胖子有些不屑到。
“东西是我的,您看能不能收吧。”我开口说道。
光头胖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来:“东西呢,拿出来瞧瞧,别是铁块上镀了铜吧。”
我掏出一根递了过去,光头胖子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用手掂了掂,最后还放嘴里咬了一口,确认无误。
验完货,我们谈好价格,一根一千块钱,这时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不过四五十块钱,一千元还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换了两根,拿到了两千块钱,全是十元一张的,足足两大摞。
我让麻杆又骑车带着我赶往医院,见到沐芸姐,我将这两千块钱都交到她手里,嘱咐她好好的,不要担心钱的事。
沐芸姐又是泪眼婆娑的,惹得我一阵心疼,忍不住伸手帮她擦干了眼泪。
我提着一兜水果走进病房里,程大伯见我来了,连忙强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了,我伸手赶忙扶起。
程大伯知道我为了他能住上院,跑前跑后的,这又过来送钱,大为感动,握住我的手竟无语凝噎,沉默半晌。
“小风,也是咱们爷们有缘,相识一场。你小子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姑娘,我平时看你们也是处的不错,万一我走以后,我这姑娘就交给你了,你看行不行。”程大伯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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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早就对沐芸姐倾心,眼下这种情况,我毫不犹豫的重重点了点头应允下来。
沐芸姐此时早已泣不成声,我拉着她的手双双坐在病床前,程大伯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每天我就跟沐芸姐轮班在医院照看,程大伯却枯槁得一天胜过一天,医院的检查结果是癌症晚期,最多还有两三个月的活头。
古人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冥冥之中,也许每个人吃多少饭,穿多少衣都是注定好的吧!
程大伯还是走了,沐芸姐几次哭的几乎晕厥,我帮着料理了后事,将他安葬在了老家的山脚下。
曾经热闹温馨的小院此刻却了无生气,让人难过的想落泪。程大伯不在了,这个家也没了。
刚好离伯公的道观也不远,我带着沐芸姐上山去看伯公。我讲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也跟他说了我要娶沐芸姐,伯公很高兴,说我该到了成亲的时候了,让我们抓紧时间把亲事办了。
在山上小住了几日,我带着沐芸姐又回到了城里我那个小平房里。
当下社会风气还没那么开放,我们这一男一女住在一起难免惹人闲话,总有长舌妇背后说三道四的,这样也不是办法,没几天我去了街道上开出证明,去民政局拿了结婚证。
没有盛大的婚礼,我们双方也都没有什么亲人,只是简单整了几桌酒席,请街坊邻里热闹了一番就算结了婚了。
这个善良,质朴的姑娘终于成为了我的妻子,我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满足。
我现在算是已经成了家,想着总得找点营生,总不能每日游手好闲的跟媳妇窝在家里花前月下,这个社会不养闲人,无所事事的人总是会被别人鄙视的。
这天我叫了麻杆过来家里喝酒,说了心中所想,他跟我说到,现如今政策好了,大家都一门心思抓钞票,他每天在琉璃厂摆摆摊,也比一般工人挣得多。要是捡漏到一件好东西,说不定还能一夜暴富呢,他劝我以后就跟他一起干算了,咱们两兄弟在一起肯定是如虎添翼。
说干就干,从此我们俩便搭伙摆起了地摊,平时走街串巷的收东西,有时候也去到一些偏远的乡下。
这天,我们一路来到了陕西,三秦大地,古迹众多,曾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