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烈的大概意思。
他挠了挠被岩浆烤得发烫的脸道:“那,难道金鞍山就是传说中的疏属之山?”
“这里还囚禁着危?”
出乎意料的是,韩烈摇了摇头:“并非如此。”
“危囚疏属的壁画常在画在监狱囚笼中。”
“仅代表……”
阿曼接话道:“代表这里是囚笼?”
韩烈默然颔首。
阿曼忍不住又挠了挠脑袋:“这与上神所说的相符。”
秦璎早先就曾怀疑过,金鞍山中可能关押着东西,浑身雷霆的雷鸟便是看守。
这下误导误撞蒙对了。
韩烈视线又再那副危囚疏属图上扫了两圈,无意扫至某处时,他眼瞳一缩,大步走了过去。
阿曼急忙跟上,走了两步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竖直的坑边,竟有人凿石打桩,搭了一架向下的绳梯。
阿曼疾步上前,拇指食指扯了扯那绳梯后道:“是沙蜥皮编制的。”
特殊制作的绳索,水火不侵千年百年依旧坚韧。
沙蜥只活动在金鞍山附近,会用沙蜥皮编绳的,只有附近的沙民部族。
阿曼忍不住看向韩烈:“鬼方部的人下去了。”
去了烈焰环绕的囚笼中。
阿曼口舌发干,几乎不敢想这神祠底岩浆中关押着的东西是个什么状态。
他提议道:“不若,我们想办法将大鼎中的祭品带走一具,想来作为证据应该是够的吧……”
阿曼自己都越说越心虚。
韩烈面沉如水道:“我下去一探。”
他其实不必如此冒险。
上神虽无命令,但胸膛正中的烙印一阵接一阵发烫,他总觉得下面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此前上神曾说连星空也看不见,或许……祂是被囚禁在某处。
想到这,他下去一探的念头越发坚定。
阿曼听得咋舌:“玉衡军军士再强横也是肉体凡胎,这下头可是岩浆,如何顶得住。”
这般说着时,韩烈已摘去了身上套着的皮甲脱了中衣。
他取出泡着肥遗蛇胆的水囊,捏破蛇胆将苦黄胆汁涂抹在身上。
很快手脚麻利做好了下去的准备。
阿曼劝不住,只得从旁协作帮他涂抹胆汁。
这些胆汁可帮助他稍稍抵挡热气。
准备完毕,两人约定一个时辰为限。
韩烈赤裸精壮上身,口中横叼环首刀,沿着沙蜥皮编制的绳索向下爬去。
:()箱子里的山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