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星光暗淡,
收拾好心情,借着月色,乔西走到水井旁边研究怎么打开地窖,祁安泽却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了,准备要回去。
“万一还有人可以救一下呢?”
“你没闻到血腥味吗?”祁安泽冷静的说道,
“而且,就是有人没死,要救活也一定要找郎中的,那样的话,姓石的就知道我们并没有出城,
他们想要的真相也会随之别掩盖起来,他们就白死了。”
乔西:“……”还真是冷酷无情呢,等开始走剧情了,还不知道要增加多少黑化值呢。
少女眉如弯月,翘鼻玲玲,朱唇皓齿,似诗中的绽放的桃花,眼眸低垂,掩饰不住的失落。
月光映在她的脸上,男人有些恍惚,不自觉的上前在水井旁边的东西拧了几下,接着地面就打开了。
乔西回头看着抬头望月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麻利的跑进去查看。
……
看着垂头丧气出来的女孩,祁安泽没有说话,默默将机关恢复原样,示意她带自己出去。
城隍庙,
四周的荒野响起吓人的呜呜声,
因为怕被石元静发现,他们只能暂时先住在无人的城隍庙里。
“呀!”乔西刚准备从旁边笼一些杂草准备睡觉,指尖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疑惑的捏了捏,自言自语道,
“这是……人吗?”
一旁的祁安泽看着她认真的神色以及面朝自己,脸上全是黑的人,迟疑开口道,
“他可能快被你捏成鬼了。”
流浪汉捂着脖颈起身咳嗽不已,“你们那里来的,懂不懂事,这里是我的地盘。”
“宿主大大,他是城隍爷。”
祁安泽无奈的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解释道,
“他只是没有地方可去才住在这里的,就像我们一样,只不过他住的时间比较长而已。”
“那不就是乞丐吗?为什么说这里是他的地盘?”
乔西有些不解,住的时间长就是自己的了吗?
这个小世界不是还需要地契和房契来证明所属关系吗?
祁安泽点了点头,没有与她争论,旁边的流浪汉却开了腔,
“这位小姑娘,我可不是什么乞丐,我可是堂堂的秀才。”
“秀才?”乔西嗤笑一声,“就你这个样子还能当秀才呢?”
“当然,我还当过师爷呢?”流浪汉骄傲的扬起了头。
“师爷,哪里的师爷啊?”乔西一边烤着番薯一边问道。
等了半天,没有听到回答,扭头却发现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里的番薯,故意逗他,
“你要是告诉我,你是给谁当的师爷,我就把番薯让给你吃。”
“运城,县衙。”
祁安泽本来望着天空想着岭南的诡异之处,突然听懂这几个字立马回头。
乔西看着手中已经被抢走的番薯,慢了半拍,看向祁安泽轻声道,
“宿主大大,我刚才没听错吧,他说的是我们之前去的那个运城吗?”
祁安泽看着已经躲在角落里的流浪汉,悄悄的走到他的身边,“你是余师爷?”
哪知刚才还和他们正常对话的人,突然将番薯一扔,不停的往自己头上放稻草,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他深陷的眼睛透着股茫然的害怕,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不是余师爷,不要杀我,我不是余师爷,不要杀我……”
祁安泽和乔西对视一眼,示意她出去说。
“宿主大大,这个人不会就是睿王信里那个死掉的师爷?”
“看来他是逃出来了。”祁安泽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