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回应道:“我没事的,就是点小伤,不打紧,你们别担心了。”
那几人听闻这话,似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放心了不少,纷纷开口说道:“没事就好呀,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呢,我们都特别担心你呢!现在知道你没什么事儿,我们也就可以安心了。”
萧暮雪又笑了笑,目光缓缓扫过他们几人,眼中透着关切,开口问道:“你们呢?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几人听了,赶忙都连连点头,其中一人说道:“多亏了姑娘你之前的救治,还有管太医的照料,我们都好多了,姑娘你就别操心我们了。”
就在这时,伤兵营那边又有个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那人一路小跑着进了屋子,就跟没瞧见萧锦弦似的,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径直来到管太医和萧暮雪的面前,脸上带着几分慌张焦急的神色,急切地说道:“管太医,萧暮雪姑娘,不好了呀!有个将士伤得实在是太重了,我们想尽了办法,可根本没办法给他止血啊,这可如何是好呀?”
管太医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当下也顾不上别的了,赶忙开口说道:“那我这就回去看看吧!可不能耽搁了呀。”
萧暮雪见状,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跟你们去!”
管太医听了,目光中透着几分担忧,看向萧暮雪,忍不住问道:“你现在这身体状况,可以吗?别到时候伤口再严重了呀。”
“没事的!”萧暮雪简洁地回了一句,那神情里满是不容置疑的意味。
管太医见她如此坚持,便点了点头,随后便急匆匆地转身往屋外走去了。
几乎就是在眨眼间的工夫,屋里原本还在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管太医一起迅速离开了,眨眼的功夫,这屋里就只剩下萧锦弦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儿了。
萧锦弦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对自己视若无睹,全程就像自己不存在似的,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黑得像锅底一样。他心里头又气又恼,怎么都想不明白,为啥像管太医这些人,会对萧暮雪这般好呢,而且还都不约而同地直接无视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呀?他越想心里就越窝火,却又毫无办法,只能站在原地干生闷气。
哼,萧暮雪不过就是个从山野来的女子罢了,到底凭什么大家都对她这般好呀?萧锦弦心里满是愤懑与疑惑,脸色越发阴沉得厉害,那模样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云密布。
他冷哼一声,气呼呼地提步离开这屋子,脚下的步子迈得又急又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他那满腹的怨气。
也不知怎的,走着走着,他竟不由自主地朝着伤兵营的方向走去了。
等萧锦弦来到伤兵营后,刚一走近,远远地就瞧见萧暮雪正在那儿忙着给一个受伤的将士止血呢。
只见萧暮雪先是手法娴熟地拿出银针,动作利落地给那将士行针,那一根根银针在她手中快速落下,精准地扎在相应穴位上。神奇的是,就这么几针下去呀,原本还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往外冒的鲜血,竟然渐渐地就止住了,那场面着实让人惊叹。
紧接着,萧暮雪又有条不紊地开始给那将士清洗伤口,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丝毫不敢有半点马虎。清洗完后,便开始仔细地进行缝合,那穿针引线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一般。最后,又轻柔地给伤口上药、包扎,整个过程动作行云流水,顺畅自然,就好像这样棘手又复杂的事情,她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一样,熟练得让人不敢相信。
萧锦弦站在那儿,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一下子愣住了,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呆呆地看着萧暮雪的一举一动,心里头对她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时,旁边有个正在忙碌的人不经意间发现了萧锦弦,赶忙停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