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他开口,萧暮雪就已经走得没影了。他无奈地皱了皱眉头,心里虽满是疑惑,却也只能先摇着轮椅,缓缓进入了萧暮雪的院子,想着进去看看,总能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吧。
果不其然,刚进院子,他就看到了脸色阴沉的萧瑞阳站在那儿,那模样一看就是心情糟糕透顶了。此外呀,他还瞧见了一旁正默默流泪的秋韵和冬云,两人那副伤心又委屈的样子,让萧卓然心里很是不好受。
萧卓然眉头皱得更紧了,赶忙朝着一旁的秋韵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呀?好好的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你快跟我说说吧。”那语气里透着一股急切,迫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秋韵听到萧卓然的询问,先是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萧瑞阳,见对方并没有阻拦的意思,这才一边抽噎着,一边哭着说道:“王爷他……他非要逼着二姑娘将国师弟子的名额让给大姑娘呀,二姑娘不肯答应,王爷就……就下令把二姑娘赶出府去了呀,呜呜……”说着,那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满脸都是委屈和对萧暮雪的心疼。
萧卓然听完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到了极点,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气得身子都微微有些发抖,当下便猛地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萧瑞阳,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大声诘问道:“父王,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凭什么要逼着雪儿把那好不容易得来的国师弟子名额让给萧悦琳呢?你这么做,还有没有点道理了呀?”那话语里透着浓浓的不满,丝毫不掩饰对萧瑞阳此举的谴责。
萧瑞阳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寒冷无比,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的压迫感,冷哼一声说道:“萧卓然,你怎么敢这么跟本王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你还将本王当作你的父亲吗?哼,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为何不敢?”萧卓然丝毫没有被萧瑞阳的气势吓倒,反而挺直了身子,坐在轮椅上瞪着萧瑞阳,厉声反驳道,“那名额本就是雪儿凭借自己的本事得来的呀,你却硬要逼着雪儿把它让给萧悦琳,你这么做,哪里有一点身为父亲该有的样子?你配做一个父亲吗?你这般偏袒,就不怕寒了雪儿的心吗?”那质问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掷地有声,在这院子里回荡着,气氛一时间紧张到了极点。
萧瑞阳微微皱起眉头,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个名额给到萧暮雪能有什么用啊?你看看她,礼仪一点儿都没学过,琴棋书画更是一窍不通,就是个从乡野回来的丫头罢了。就她这样,即便成了国师弟子,那也长久不了呀,要不了多久,肯定会因为举止粗俗、才学欠缺之类的,让国师厌烦不已,到时候啊,她还不是一样会被国师给赶走嘛。可若是琳儿能成为国师的弟子,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呀,凭琳儿的乖巧懂事、才学过人,定然会深得国师的青睐,往后对咱们萧家那也是大有好处的呀,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他说得振振有词,仿佛自己这么做全是为了萧家好一般。
“够了!”萧卓然气得脸色涨红,他心里清楚,以萧瑞阳此刻这固执己见的样子,自己根本没办法说服他,多说也是无益,只能冷冷地看着萧瑞阳,咬着牙开口说道,“你一定会后悔的!今日你这般对待雪儿,日后定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哼!”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笃定,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那糟糕的局面一般。
镇南王府里呀,向来可以说是对萧悦琳极尽宠爱了。平日里,不管是萧瑞阳,还是府里的其他人,都把萧悦琳捧在手心里,觉得她哪儿哪儿都好,又乖巧又贴心,还特别懂事,总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对他们也似乎是关怀备至,所以大家都对她喜爱有加。
若是萧卓然重生之前,有人告诉他,萧悦琳以后会做出帮着太子灭镇南王府满门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他怕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呀,毕竟那时的萧悦琳,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