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你说说看,要是我现在就进去跪着求暮雪姑娘收我为徒,她会不会答应收下我呀?要是她不愿意的话,你能不能帮我去说说情呀?”贺大夫一脸激动,眼睛里满是期待,拉着关昕的衣袖,急切地说道,那模样就好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生怕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似的。
关昕没好气地白了贺大夫一眼,忍不住吐槽道:“你还要不要脸了呀?就你这年龄,怕是比人家小姑娘师傅的年龄都大了吧,也好意思开口说这话呢,也不怕人笑话呀。”
关昕这会儿可没心思理会贺大夫有多激动,她满心惦记的就只有简逸尘的情况,现在就想知道简逸尘到底是死是活呀,其他的事儿她一概顾不上了。
所以,关昕也不等贺大夫再回应,直接抬脚就快步走进了简逸尘的房间。
一进去,就瞧见萧暮雪正站在一旁洗手呢,准确来说,是在仔细地清洗那副天蚕丝手套。只见她动作轻柔又认真,一点点将手套上沾染的血迹之类的污渍清洗干净,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儿一般。
等把蚕丝手套洗好之后,萧暮雪这才利落地将手套收了起来,又重新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开始认真地清洗自己的双手,那洗手的动作有条不紊,透着一种别样的沉稳与淡然。
再看简逸尘,正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呢,依旧被绳索绑得严严实实的,那模样看着还有些狼狈。他的脸色惨白如纸,看不到一丝血色,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都被虚汗浸湿了,显然刚刚那接经脉的疼痛,着实是把他折磨得够呛,疼得他感觉魂都快没了呀。
不过,仔细瞧的话,能发现他的双手似乎已经被妥善处理好了,上面用木板夹正了位置,还仔仔细细地包扎了起来,看着倒是有模有样的。
关昕赶忙看向萧暮雪,眼中满是担忧,急切地问了一句:“暮雪呀,简逸尘他……他没啥大碍吧,死不了吧?”那声音里都透着一丝紧张,就怕从萧暮雪嘴里听到不好的消息。
萧暮雪见状,轻轻一笑,语气轻松地回应道:“放心吧,关姨,死不了,他呀,就是受了些疼,调养一阵子就好了。”
关昕一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脸上的紧张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就在这时候,简逸尘刚好悠悠转醒过来,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顿时气得差点又背过气去,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呀,暗暗想着:“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这么说,也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吧。”
他下意识地想开口反驳几句,可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就连眨眨眼睛,都觉得累得很,那虚弱无力的感觉让他别提多难受了,只能无奈地躺在那儿,继续积攒着力气呢。
刚才那接经脉的过程呀,可着实是太疼了,疼得简逸尘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整个人都有一种要灰飞烟灭了似的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连今夕何夕都全然不知了,那痛苦劲儿到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呢。
关昕一发现简逸尘醒了过来,顿时又惊又喜,激动地说道:“暮雪呀,你看,他竟然真的醒了呢,那现在要怎么做才好呀?”那模样就像是个没了主意的孩子,眼巴巴地等着萧暮雪指示呢。
萧暮雪淡淡地瞥了一眼虚弱不堪的简逸尘,不紧不慢地说道:“给他灌一杯茶吧,让他缓缓,也好缓和一下现在这难受劲儿。”
关昕听了,二话不说,赶忙倒了一杯茶,然后走到床边,也顾不上什么斯文不斯文了,当真就用灌的方式,扶着简逸尘的脑袋,硬是让他把那杯茶给喝下了去,那架势,就怕动作慢了会耽误简逸尘恢复似的。
简逸尘被这一通操作弄得是满心无奈,心里直犯嘀咕:“我这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呀,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