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程昱这老六,毫不客气的揭露了自己的想法,赵勇的老脸一红,轻连忙辩解额解释道:
“仲德,做人说话要有根据,你这无凭无据的就说我让你背锅,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再说,为主公分忧,乃是我等臣子的责任!”
“眼下我只不过是立下了不少的大功,继续献出计策,反倒是让主公不好封赏!”
“责任?不好封赏?呵呵!”
“你赵龙象这个自从当上征西将军,连征西将军府都没进过几次的家伙,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觉悟了?”
“而且,别人立功,主公或许不好封赏,你立功,大不了让主公再嫁一个女儿给你就是,有什么不好封赏的?”
赵勇白了一眼程昱这老不正经的家伙后,言归正传道:
“我这计策,对于别人或许是背锅,对于你整日动不动就打算做老乡牌肉干的德行说全的良民来说,却是刚刚好!”
“哦?那在下可要好好听听龙象的‘良策’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帐内在细说!”
说着,赵勇便犹如和程昱是好哥们一般,揽着对方的肩头,向着帐内走去。
程昱的军帐之内。
“此处已经没了外人,龙象可直言了吧?”
面对程昱的询问,赵勇也没有继续隐瞒,直接说道:
“仲德可知,人生若是生了病,医师最先做的并不是拿药,而是问诊!”
“毕竟只有得知了一个人的病情后,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
“同理,眼下想要劝降麴义,就要先了解到,对方为什么不愿归降曹公!”
“眼下那麴义宁愿死,都不愿投降主公,无非有两个原因。”
“第一,是心中感激袁绍的提携之恩,如今战败,感觉辜负袁绍的信任,而一心求死!”
“这第二点,无非是心中有所顾忌,生怕自己投降后,家中老幼,会被袁绍迁怒,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故而誓死不降,决定舍弃自己生命,来保全家小性命!”
“但在我看来,这麴义不愿归降的原因只怕是第二点偏多一点!”
“哦?龙象问什么为什么这样认为?”
听到程昱的询问,赵勇话音微微一顿,望了望对方笑了笑后,反问道:
“不知仲德有没有注意,麴义在拒绝归降主公时候的言辞!”
“嗯?”
“若是那麴义,真是因为对袁绍忠心不改,从始至终,坚定的拒绝便好。”
“但最后,麴义在听到我的劝说以后,内心有着明显的动摇。”
“并且,对方专门提了一句顾忌家小的言语,故而我推断,对方主要是为了家人,而不愿投降!”
“言之有理!”程昱点了点头,对于赵勇的推断颇为认可。
于是,当下他便继而猜测道:
“那龙象是打算让锦衣卫中的细作,潜入邺城,将麴义的家小,都给救出来吗?”
赵勇苦笑:“哪有那么容易,如今我军与袁绍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两军边境之处,便有着数不胜数的暗探。”
“而袁绍的大本营邺城,更是被守备的固若金汤,想要让锦衣卫,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带出来几人,还不如派兵抢下邺城来的实在!”
“再说,若是真能让暗探救出麴义家小,我来找你干什么?”
“说的在理,那龙象到底是准备用什么办法,来劝那降麴义?”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计策,只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方法”
“咳咳,假如我是说假如,碰巧此时有那么一支匪兵头领,这头领与那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