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果酒,度数最高也就十度样子。”她坐直了身子,将遮眼的刘海挽到耳后,“回到卡座我也就喝了一口凌悦宁叫的酒,再后来去吧台喝了杯烈酒。”
“但是我问了酒保,那酒只是后劲大,度数也是我能承受的范围,我是听了他的介绍才喝的,谁知道他还骗人……”
她朝盛昱望了眼,忍不住抱怨,“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呆在酒店呢。”
盛昱双手抱着手臂,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节拍,“是该好好待在酒店。”
姜至蹙眉,正要回他,就听他说,“被人下药都不自知的笨蛋出去被人卖了估计还在替人数钱。”
“什么?!”姜至瞳孔聚缩,一脸震惊的看向他,“我被人下药了?”
不太相信的姜至急得起身看向他,平视后她更加看清男人脸上的冷峻,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我就说一杯酒不至于我忘的一干二净。”
他站着没动,只是眼神转移了视线,不再看她。
“你查到是谁了吗?”姜至记得混沌,一点想不起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在她周围。
盛昱不急着回答,只是从袋子里掏出了她的衣服递上,“先起床吃饭。”
看了眼是她的衣服,姜至忍不住反问,“这不是我的衣服吗,你还特地去取?”
“我让竹子送来的。”
按他昨晚的冲了两小时的澡人都傻了,哪还有精力去取衣服。想起昨天晚上,盛昱心里一阵腹诽。
姜至点头,又看了眼身上的真丝睡衣,也是她平时穿的,“那我这睡衣……真是你换的?”
已经转身要出门的盛昱脚下一顿,又折了回来。
“不如我帮你脱了?”
:()盛开的冷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