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床单上,都是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杀人了呢。”
两人听的的云里雾里,阿姨一脸过来人的口吻抬手指了指床,“酒店的床虽然都消过毒,但这么多人睡过你们也不膈应。”
顺着阿姨手指的方向,盛昱才想起曹诺受伤后流的血大部分滴在了睡袍上,零星几点鲜红在白床单上醒目极了。
盛昱两眼一黑,面上有些挂不住,好在从进来时姜至就不允许他摘口罩。知道阿姨误会他了,虽然不是他做的,却又不能解释的无力感让盛昱有些窘迫。他尴尬的看了眼姜至,却见她沉思着什么。
“你怎么了?”
“趴下。”
“嗯?”盛昱一愣,尴尬的看了眼阿姨,凑近询问,“趴下干嘛?”
姜至指了指眼前这张两米大的床,“还有这。”说完拉着阿姨往洗手间走,“阿姨,我突然想起来那条链子我放在洗手台了,你是不是……”
两人走进洗手间,姜至偷偷关上了门,盛昱见准时机趴下身子往床底下望去。
果然。
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一直送到医院人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果然是沈跃。”盛昱从他身上摸出了一张身份证和一个钱夹,“被绑在床底下也真够缺德的。”
姜至接过他的钱夹,突然思绪一凝,反复翻转钱夹好几次才停了下来,“我去看看唯一,你在这等着。”
医生说安眠剂量不大,再过半个小时就能醒,盛昱看了眼面前这个陌生男人,打了个哈欠。
姜至知道唯一睡眠不好,等她进病房时正巧看到她起身上完厕所出来,她指了指熟睡的江姿琴又指向门外,两人心照不宣的出了门。
“姜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去?”
“刚去处理了些事。”姜至思忖片刻,“你能跟我讲讲你跟沈跃的事吗?”
突然听到沈跃这个名字,她的眼皮莫名一跳,那段美好的回忆顷刻涌来。
和唯一聊完,姜至接到了盛昱的电话。
“你可算来了,里面那个人非要见唯一,我实在没办法了。”
姜至进门才发现里面的人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盛昱一脸无辜,“好不容易醒,总不能让我把他打晕吧?”
“你没跟他说现在唯一不能受刺激吗?”姜至走近替他拉出嘴里的被褥,有些哭笑不得。
“我说了,人家也得听啊。”
:()盛开的冷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