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音刚落,那人悄然退后,只剩余那神秘的一人与王的尸首。
“鄙人强梁,我不会容许你们再此作乱的。”
咔嚓嚓——
那柄黑铁剑被强梁捏的粉碎,零落的掉落在地上,本就空洞的大殿,发出清脆的响声在中回荡。
“强梁?”陈业并不感到惊讶,那柄黑铁剑也不过是用普通的陨铁打造的,硬度本就不能与七魄剑相比较,被人轻松的毁坏并不感到意外。
“你也要助他作恶吗?”
强梁回答道,“不,我并不会帮助他作恶,但是碍于恩情,我必须这么做,希望你们可以理解我,我知道你们在找孟箔碗,那是天尊灵魂所修养的地方。”
他缓缓从自己的怀中掏出那碗,碗身渡着一层淡淡的金光,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荡,那是无形的,捉不住的。
陈业见后,瞬间就明白了那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东西,双脚后蹬,猛然发力,直直的冲着孟箔碗杀去。
强梁却只用了一只手便挡住了陈业,“人看到自己想要取得的东西时,特别是最接近之时,那便最容易失去理智。”轻微向着前方推去。
陈业一个踉跄险些倒地。
“我不会让你们去摧毁它的,这是我辛辛苦苦赡养的容器,怎会让你等轻松破坏?”
“白岁,你在等什么?上啊!”陈业有些焦急的大吼道。
白岁有些怕了,声音颤抖的说道,“不,我们打不过他的,你看不到他身后的气!我却能看到,太夸张了。”在他的目光中,强梁的气已经充斥了整个房间,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
而此时陈业两人的气则是小小一团被其包裹住,根本逃不掉。
“你在说什么?你我二人一定可以的,大不了再加上疫、李七烁、段至极啊,一定可以做到。”
如今只有白岁一人知道他的可怕之处,那种空前的压迫感,就好像两人在一头猛虎的虎爪下,就算是奔跑一天一夜都是跑不掉的。
白岁依旧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他也许比天尊、墨千雪还要强的过分。”
“什么?怎么可能?他不应该是南烛手下的一个手下吗?”陈业暂时平静了身心,尽力的使自己保持克制。
“你们应该已经讨论完了吧?”强梁将孟箔碗收起,这一次陈业并未表现出急躁的情绪,“那两位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还望不要来打扰我亲手缔造的怪物。”
陈业垂着脑袋思考着。
良久,抬起脑袋,眼光如炬般盯着强梁,“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天大的好机会?到那时候欧阳贺恐怕都已经死了!”
说罢灵气化为的长剑从左掌之中迸发而出,向着强梁飞去,空气破裂,似要撕碎眼前一切之物。
可强梁也感知到了这股气,只见其缓缓伸出左手,在他的掌心之处有着一道与陈业左掌一样的印记,空洞的黑纹,那是——锻灵化形。
咚——
在两人的中间处,灵气相撞,爆炸开来。
“为什么这家伙也会有?难不成顾无己也传授过他吗?不,不可能,这太过于不可思议了吧。”种种的疑惑、猜测在陈业的心中生出。
滴——
下雨了,雨水打在大殿的外面,发出滴滴答的声响,一时间只感觉到这里面更加的压抑了。
只见陈业再一次从左掌之中抽出一柄灵剑,“四式——泷泽水宿。”
凭借其现如今对灵气的更为熟练的把握,他有信心,想要去搏一搏。
一瞬间,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透过窗外看去,从天而降的水珠都停留在空中,慢慢的转变了方向,从垂直下落到围绕着大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