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来?”段至极语气毫不客气,甚至更为冰冷道。
腾根缓缓走来,身躯与常人无异,并未完全被功法所同化,只是习得一些驭木之术,看向段至极笑道“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明明是来救你的,若你能与我一同在此诛灭这三位,那我们就可以既往不咎。”
“你真是还有脸说这种话,自打我决心离去之时就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段至极一剑直直的甩向腾根。
但他却忘了,这些木剑本就是他的造物,怎么 可能伤得了他分毫呢,除非极近的距离才可,那柄木剑在空中赫然停住。
黑肆龙枪打断两人道,“哼,段至极,我就知道,君子之腹怎么可能如此!”
“你说你会带着琼远走,但是你根本忘不了你的职责使命吧,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将我们引诱出来罢了,我早就该看透这一切了。”
说罢琼在一旁抽泣哽咽起来,黑肆龙枪看罢,一杆黑纹长枪如鬼魅一般在夜中来回伸缩,腾根见罢道,“不愧是黑肆龙枪,耍的这般厉害。”
腾根直直跃起,树木拔地而起驮着他向着段至极杀去,从树木之中不断的浮现出木剑,而他则两手握剑猛然扔向黑肆龙枪。
就这么的不断重复着,黑肆龙枪在空中舞动,将其攻击一一挡下,随即猛然跺地,应然而起,一枪刺破,腾根一个踉跄倒地。
“歪,你真的不打算来帮我啊?”腾根情绪依旧十分平淡的说道,丝毫没有觉得这般情况有任何的危机。
黑肆龙枪已经手持长枪来到他的身前,“你为何还如此的平静,人将死,就越发的平淡嘛?还是你可有解脱之法?”
黑肆龙枪冷笑,随即长枪贯虹,枪出如龙,寒芒乍现,生死就在这一瞬之间,轰的一声巨响,黑肆龙枪并未就此放松警惕。
待到拔出枪尖后,众人才看清楚腾根竟然不在这里,“什么?”黑肆龙枪端倪着枪尖之处,有一丝血液残留在上面。
也许众人没有看清楚这一幕,但是黑肆龙枪却看到了,腾根分明在那一瞬间没入了地中,但是也并非全身而退,枪尖之上残留着的血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段至极也不知他何时参透了这种功法,明明也只是会一些简单的驭木之术,“在我离去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
随即只听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从那一旁的树木之中钻了出来,“怎么样?”腾根笑着说道,但明显的还有不足,只见他说着就将腿部还粘连着的树木一把拽了下来。
真可谓险啊,稍有不慎那就长存于那树木之中了,看来他还并不能很好的运用这种功法,这恐怕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黑肆龙枪盯着腾根,就连生命力都变得更加虚弱起来,随即一枪刺出,划破两人之间的空气,直直的刺向他的命脉,欲将其扼杀在这里。
但就在此刻一瞬之间,一道身影闪过,掠走腾根落在不远处,段至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对不对,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不管现状如何,这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计划。
自己一人既然抵不过的话,那就拉上腾根一起,既然他也想要将三魔星献给天尊,那自己何不利用他。
腾根蓦然一笑,艰难的身子从地面之中缓缓抽出一柄利刃,段至极毫不犹豫的接过,见状腾根又缓缓抽出第二根勾勒起嘴角淡然冷笑。
随即段至极将他勾肩的手打下,没有注视腾根的表情。
这下黑肆龙枪的脸色更加的阴沉,对他来说鬼疫的人就相当于是他的家人,更别说是同生共死,长久以来一直相处的其余二魔星了,“你说你是为了琼,你说你放弃了这股名利,但现在看来,你的所作所为以及这位来者都在诠释着一个已定的事实!”
“我怎么能相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