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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李未风和赵云琛,他们带着昏迷的悟真急速归来。
丁秀看到只有他们两人回来,心中顿时一沉。
他迅速拿掉口中的草根,飞身从城头跃下,迎了上去。
丁秀一把抓住战马的缰绳,急切地看着李未风和赵云琛,他们的脸色都如同死灰一般。
他急忙问道:“秦烈和诸葛言冰呢?他们现在何处?”
李未风和赵云琛翻身下马,赵云琛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背着悟真进入屋内。
李未风深吸一口气,带着懊悔的语气说道:
“计划出了问题,秦烈和诸葛言冰的机关双飞翼坠入了摄魂峰后山的深渊沟壑中,现在是生死未卜。”
丁秀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愣在原地。
李未风继续说道:“有吃的和水吗?”
丁秀点点头,默默地领着李未风进入屋内。
李未风边吃着油饼,边对丁秀说道:
“丁秀,现在需要你立刻出发,带着悟真先赶回演武学堂请左夫子为悟真医治。我会去请柳将军帮忙,派些帮手一起回谷底搜寻秦烈和诸葛言冰。”
赵云琛也急切地问道:“王犬将军现在何处?战事如何了?”
丁秀正在旁边照顾着悟真,仔细检查他的状况。
听到自己要送悟真回演武学堂,他立刻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王犬将军和大皇子已经平息了瓶州的叛乱,现在正带兵在瓶州西门外十里处布阵,准备迎战拓跋景元和拓跋彦青的十万大军。”
李未风听后感到疑惑:
“为什么不据守瓶州城,或者退守越州城,而要选择出城迎战呢?”
丁秀边检查自己的甲胄和长弓,边解释道:
“这场战争的关键不在于守城或夺城,而是谁能击败对方的主力军队。谁能把对方的军队赶出去,或者屠尽,谁就是胜者。”
“王犬将军认为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占据先机,故而在瓶州西门布下了战阵。”
说完,丁秀已经穿戴整齐。
他背起悟真,转身看向李未风和赵云琛:
“我先带悟真出发了。院子里有六匹战马,供你们驱使。这房子的地窖里还有一些兵器、甲胄和辎重,以备不时之需。”
“晚上柳将军的军需官会过来送物资,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让他转达给柳将军。各位保重!我先行回京城了!”
李未风和赵云琛也站起身,拱手道别:
“一路保重!”
丁秀转身走出门去,带着悟真策马离去。
此时大孤峰的松树密林中,贪、嗔、痴、慢、疑这五名狂战奴来到了李未风选定的撤离点。
剑贪看着巨石上的题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露出一抹狞笑。
他紧握手中的巨剑,猛然挥出,将巨石砸了个粉碎,石屑飞溅,尘埃四起。
旁边的两匹骏马似乎感受到了这股肃杀之气,它们焦躁地喘着气,不停地往后退去,试图挣脱缰绳的束缚。
这时刀痴挥动手中的双刀,瞬间将两匹骏马斩成四半,鲜血染红了草地。
枪嗔静静地站在崖边,俯瞰着脚下的深渊沟壑。
他淡淡地说道:
“这沟壑深不见底,且有白蟒在谷底镇守。就算他们有机关双飞翼侥幸活了下来,一辈子也别想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