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柳天南等人立即站出来反驳,他们纷纷表示对韩文昭的提议不满,大殿内再次陷入一片激烈的争论之中。
靖帝瞥见台下众臣议论纷纷,目光最终落在秦霄身上。
秦霄神态自若,沉稳如山,使靖帝心中生出一丝好奇。
他轻咳一声,以示众人安静,随后对秦霄说道:
“秦爱卿,你战功赫赫,封赏之事,但说无妨。”
靖帝此言一出,众臣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秦霄。
秦霄不疾不徐地踏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道:
“陛下,臣别无所求,只恳请陛下收回一道旨意。”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靖帝也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不解地问道:
“哦?秦爱卿,是朕哪道旨意下错了,要让朕收回啊!”
韩文昭见机上前,指着秦霄厉声喝道:
“秦霄,你胆敢质疑陛下的旨意!你儿秦烈前几日四处探查当年秦霜之案,莫非是想借此机会为你那胞弟秦霜翻案?”
秦霄面色不改,不为所动,冷静地回应道:
“韩相,当年胞弟之事,朝廷已有定论,我今日所求,与此事无关。”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片哗然,众人纷纷猜测秦霄究竟所求何事。
秦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高了几分嗓音:
“臣恳求陛下收回出征南泰的旨意,与南泰争端就此作罢!”
站在一旁的赵云麒听到此言,身体不自主地颤了颤,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他原本计划追随秦霄,一同出征南泰,为师父王犬复仇,但此刻秦霄的意愿却出乎他的意料。
靖帝的脸色微微一沉,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沉声道:
“秦爱卿,你虽未带漠北兵马,但这京都枪门,戟门,斧门三门的兵士也不逊于你漠北刀兵,一个小小南泰就把你这战神吓成这样了?”
韩文昭也站了出来,指着秦霄:
“秦霄,你好生狂妄,你当真以为我大兴国,除了你就没人能挂帅出征了吗?”
秦霄踏出一步,目光锐利地看向韩文昭,沉声问道:
“敢问韩相,南泰六州中的越州,距离我兴国边境屯州,有多远路途?”
韩文昭被秦霄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还是迅速调整了情绪,轻蔑地笑道:
“你这武夫,质疑我的学识?越州与屯州相隔近千里,若是大军此刻出发,十五日之内必定能抵达!”
秦霄微微点头,对韩文昭的回答表示认可,但紧接着他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么,韩相,若我大军出征南泰,后勤辎重补给从屯州运送到越州,又需要多少时日?”
韩文昭脸色一沉,怒气冲冲地反驳道:
“行军打仗,粮草补给之事,我并非专长!你如此问,岂非故意羞辱于我?”
秦霄不为所动,他转身面向众朝臣,高声说道:
“后勤辎重补给,从屯州到越州,至少需要三十日!”
秦霄的言论如重锤击打在众人心中,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讨论声此起彼伏。
韩文昭身后的一位朝臣更是直接发问道:
“秦将军,就依你所说的要三十日之久,是否意味着我军将陷入补给困境?但王犬将军又是如何在越州坚守那么久的?”
秦霄早已料到会有此问,他平静地解释道:
“王犬将军之所以能在越州坚守,是因为南泰并未全力骚扰我兴国的粮草补给线路。同时,为了维持军需,军士们不得不搜刮当地平民的粮食,这导致了南泰六州平民怨声载道,从而激发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