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来的及时,今日抓的人,都关在了镇上,还没来得及带去县衙的牢房,你,注意自己的安危。”
乔姝姝接过银票,道了声谢,又问了关押犯人的方向,是在一个废弃了的大宅子里,打听清楚后,她匆匆赶过去了,刘婶子说赵子松只带了二十两银子,肯定是不够的,乔姝姝只希望赵子松不要冲动,不要和官差起冲突。
但事实却总是事与愿违,她找到赵子松的时候,赵子松已经趴在地上昏迷不醒了,他头上流着血,一动不动,旁边站着一个官差,正悠闲的磕着瓜子,还时不时的往赵子松身上吐几下瓜子皮。
过往的路人虽然也有鸡婆子村的人认出了赵子松,但却不敢上前,都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开了,乔姝姝心头一紧,陪着笑脸走了上去。
“这位官爷,不知这人是犯了什么事?” 那官差懒懒的瞥了一眼乔姝姝,等看清乔姝姝的脸后,手中的瓜子都掉到了地上,这丫头他娘的真漂亮啊!
那官差黏腻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乔姝姝,“丫头,他自己找死,这人,是你什么人啊,跟哥哥说说。” 乔姝姝压下心头的厌恶和想吐的冲动,“官爷,这是我哥哥,若是他没犯什么大事,你看,这也打成这样了,不如放了我哥哥。”
在这种王权世界里,平民百姓的生命低贱的不值一提,她虽然有外挂,但还是惹不起的,若只是她和纾纾,那自然什么都不怕,可现在她们在意和牵绊的人好像多了,行事自然要顾及诸多后果。
那官差得意一笑,竟还想摸一摸乔姝姝的手,乔姝姝悄然躲开了,那官差当即怒了,“你这丫头好不识趣,你若是......,你若是答应赔上爷一宿,那爷现在就放了你哥哥。”
乔姝姝一笑,真是恶心的不得了,想屁吃呢,不过眼下不知道赵子松情况如何,还是先带他看大夫最要紧。“如此,为了哥哥,小女子只好答应了,只是官爷,我能不能先带哥哥去看大夫。”
乔姝姝凑近了些,低声‘娇羞’道:“官爷,白日人多,晚上我在彩霞成衣店对面的巷子等你,你若是现在放了我哥哥的话,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她一定好好‘谢谢’他。
那油腻的官差顿时眉开眼笑,“这可是你说的,就这么办,你哥哥带走吧。”
乔姝姝立马带走了赵子松,快速离开了那令人不适的视线,再晚一会儿,她就要吐了。乔姝姝带着赵子松去了镇上的医馆,好在坐堂大夫在,那大夫检查了一番,赵子松除了皮外伤,还断了两根肋骨,其他的没什么,乔姝姝总算放下了心。
大夫上好了药,又抓了些药,乔姝姝把赵子松带到了一家不太起眼的客栈,这里人少,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赵子松醒了过来,刚睁开眼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他看到了乔姝姝。
“小妹,是你。” 乔姝姝点了点头,扶起了赵子松。“大哥,我知道你着急,担心红花,但是你也要想着干娘和二哥,你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让干娘怎么办,还好有惊无险。”
赵子松垂下了头,姝姝说的他都知道,但是他当时真的很害怕,他怕红花出事,没想到银子折进去了,红花没见到,自己更是被打成了这样,好在乔姝姝救了他。
“姝姝,谢谢你,我,我都知道,但是我怕红花出事,我带了二十两银子,都不够。” 想到这儿,他握紧拳头,眼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这帮官差,把人往死里打,真是太黑了。
乔姝姝给他倒了杯水,“先喝口水吧,你在这里好好歇息,红花的事,交给我,等会儿你去董记酒楼,找董老板,就说我要借辆马车,在酒楼后面的院子里等我。”
乔姝姝又拿出一包包好的细盐,董辉杨见到这个,会相信的,因为她总会系两根绳子,一红一白,交货的时候从来也都只有董辉杨和她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