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我,我该怎么办?”
乔姝姝点了点头,说道:“最重要的是要快准狠,挑着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别的多练练都能会,我就是怕你心软,若是我没猜错,若我让你打一个人的眼睛,你肯定会迟疑,你怕他会失明,影响以后的生活。”
乔纾纾尴尬的挠了挠头,“啊这个,确实是。”
“纾纾,我们曾经都生活在一个很安定的国度,你会这样想很正常,但是你必须知道,这里并不是这样的,对别人不心狠,那受伤丢命的都会是你,你要是有个万一,我们三个怎么办?”
乔姝姝说的语重心长,乔纾纾也认真的点了点头,“姝姝,我会努力的,我没办法保证一定能在短时间内改变,但我会尽力的,相信我。”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说这么多也只是怕你受伤,你啊,明明那么怕疼,却总是受伤,受伤了还不安分,走了,出去给你煎药。”
听到药这个字,乔纾纾立马垮了脸,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药啊,她是不是哪里惹了时墨,所以时墨配的药才这么苦。
被冤枉的时墨此时正出了董记酒楼,“阿嚏,这大热的天,怎么打喷嚏,我这身体怎么可能着凉?”
时墨摇了摇头,继续走了,他打算先把马车放在这里,有董记的伙计看着,不怕丢。
这几日再没有出现黑衣人,乔姝姝几人的生活也很安定。
有了平南侯和镇国将军,北疆不仅守住了,而且收复了不少失地,这让军中的士气高涨不少。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转眼间就到了腊月,眼看着赵子松他们都要回来了,刘婶子便抓紧开始张罗婚事了。
董记酒楼的分红每个月都会结清,乔姝姝现在高低算是个小富婆。
乔纾纾的伤也早就好了,这些日子两个孩子已经习惯了时墨接送,她们两个倒也清闲。
这会儿天已经很冷了,她们买了很厚实的衣裳,也给刘婶子和红花一人买了一件,这日吃过午饭,天稍微暖和点,乔姝姝二人便拿着衣裳去了刘婶子家。
刘婶子家大门大开着,二人走了进去,乔姝姝的声音含着笑,“干娘,红花,你们在吗,我和纾纾来啦。”
听到院子外面的声音,红花和刘婶子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出来。
刘婶子招呼两人进来,“快进来,屋里暖和些?”
红花见两人来了,热情的一手拉一个,进了屋子,看见炕桌上放着的剪纸和一个已经剪好的喜字,乔姝姝拿起来看了看。
“剪的真好,干娘,婚期定了没?” “定了,我去镇上找过子松,合了八字,就定在腊月二十八,是个吉利的好日子。”
乔姝姝点头,“那就是五日后,那婶子还有什么事没做,我和纾纾来帮忙,两个孩子有时墨看着,我们两有时间。”
乔纾纾也道:“是啊干娘,我觉得我即刻就可以帮你们剪喜字。”
红花给两人把水端到了炕桌上,“水有些温了,待会儿我再煮一些,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烙饼吃。”
乔姝姝拉着红花坐下,打开布包。“我们饱的很,你别忙活了,红花,干娘,这是我和纾纾给你们买的过冬的衣裳,算是我们的心意,若是推辞,我们会不欢喜的。”
刘婶子和红花已经习惯了乔姝姝和乔纾纾的热情大方,便笑着收下了。
虽然她们没钱,但心意是有的,刘婶子让红花出去给两人下碗面。
“干娘,这筹备宴席要做些什么,你还有什么没做?我们帮你。”
刘婶子想了想,就剩下杀猪和做馍馍了,再就是买些喜烛什么的。
“就剩下杀猪和做馍馍了,我今年喂的猪可大可肥了。咱们肉放的多一些,让邻里邻居的都